“嗯。”
程溪有心捉弄他,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面向路旁一排槐树。
孟平川盯了眼她随意搭在自己腿上的手,用力反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程溪只顾看着他,“给你讲个故事。”
“……行吧。”
“在古代,槐乃木中之鬼,朝廷种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坐于其下,面对三槐者为三公,他们进谏要说实话。”程溪见他没什么反应,晃一下自己的手,“而且,古代人喜欢选择槐树上吊。”
“嗯……”
“所以一直有种迷信的说法,说槐树招鬼,对着槐树时,不能说谎。”
“……”
程溪举起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拿眼瞪他:“你说,你是不是又把我拐跑了?”
孟平川“噗嗤”笑出声,使力把她的手放下来。
另一只手也覆上,“你就不能直接问?”
程溪也松开笑意,“这不是为了营造恐怖气氛么……”
两人相视而笑,程溪不再追问。
其实孟平川不说她也知道,这是辆普通公交车,跟来虔山时坐的封闭式长途大巴不同。
一路像是往偏僻的地方走,没了以往的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