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蓦地被掐断。
“我该上楼了。”
乔治将燃到一半的香烟抽出嘴角,随手弃置进花丛。花泥里零星散碎,全是尚未熄烬的灰火。
他走出几步,又喃喃道:“谢谢你来找我……”
朱诺一言不发,稍稍抬了抬眉,说不定是怎样一种感受。
软底靴将烟头碾灭,她回身坐进汽车。
林赛的语声里有某种蛰伏的东西,跟空中浮荡的的风絮一起搔挠着她,悄声告诫她不要离开。
所以她没有离开,将车开进花园外的隐蔽处。为了不错过细微动静,连心跳和呼吸都遏制在最低的频率。
远处薄日的光雾被积云滤淡,残存一笔金红尚未消褪,头顶已然飘起青白的新月。
朱诺有几个瞬间似乎静默地昏睡了过去,眼皮直往下沉,意识却清醒如初。
毕剥一声,两侧路灯齐整引亮,她猛然一个战栗。
兄弟会的别墅被一层隆黑笼罩,过分寂静以至诡谲。朱诺正疑虑自己是否多心,一辆红色法拉利驶离花园,低调地钻入夜色。
她心头收紧,立即跟了上去。
保时捷内的人十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