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喜欢在家读书,偶尔会脱了警服去看我赛车。”
朱诺猛然一僵,拇指指甲无意识地嵌进纹身,连微毫的疼痛也无力察觉,“难道弗莱是在那儿……”
“弗莱参加的那一届球赛,比赛时间是8月19日至29日,而艾薇死在31日晚上。”
无需过多思量,他头脑清醒,声音通顺,稳稳道,“在此期间,艾薇去看过你的比赛么?”
后脑脱离瓷砖表面,朱诺让自己的身体卷屈起来,一手握住电话,头埋在膝间。
“没有,那时候她非常忙,我们很少见面。”
她闷声说。手机外壳发烫,掌心顷刻间泛起汗湿的潮渍,她略一恍惚,很快便恢复常态,“卷宗里也提到艾薇死前一段时期出警频繁。当时负责办案的警探认为,这样的压力是导致她吸食安非他命的直接原因。”
通话那端,只剩下按压键盘的绵密响动。
他应该是在整理线索、推敲判断。
路德维希:“他们或许是在艾薇某一次出警时相遇的。”
“我也这么认为。”
朱诺呼出很短促的一口气,有如一声蓦然消止的叹息,“但是出警记录早就清除了。我们查不到那几天艾薇的活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