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家里吃了。”张五金摇头,又安慰一句:“不要担心,我最迟明天也就到了,找到人就带她回来,没事的。”
上了车,后视镜里看到大姐两口子,张五金心下轻叹:“好人啊,怎么碰到这样的事。”
可普通的人家,不就是这样吗?子女读不得书,只能出去打工,不遇到事还好,遇到了事,真的把心都担碎了啊。
虽然跟广东相邻,但南祟过去,也有一千多里,还好,进了南祟就上了高速,张五金心里也急,一路超车,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到了广州。
再急也要吃饭,尤其是挂着秋雨,先要给秋雨打个电话,拿起手机,他到又另起了个心,直接找家店子,打了长途。
那边接通,广东的号码,秋雨显然有些迟疑,喂了一声,声音柔柔的,与平日两人相处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同,怎么说呢,就好比张五金平时穿着随便,到人家做客,就穿上了西装一样。
张五金笑:“雨姐,原来你也会打官腔啊。”
“五金。”秋雨立时喜叫出声:“你---你这是广东的号码啊,怎么突然到了广东。”
“别提了,还不是我那个好外甥女。”张五金就把梅子的事说了,秋雨在电话里也急,什么明星什么培训班的事,她也是不信的,十有就是夜总会的鸡婆,张五金到是在电话里劝慰了她几句,但她又担心张五金。
“这些人都有黑社会性质的,你千万要小心,最好先报警。”
“现在报警没用的。”张五金道:“警察不会管这个。”又安慰她:“我的身手你知道,一般的黑社会,其实就是比较凶,下得手,真要打,没什么力气的,更莫说功夫。”
“他们就是凶残,而且有枪的。”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秋雨更担心。
“我也有枪啊。”张五金笑:“你忘了上次金富贵的事了,我记着苏威的电话呢,他们可是军方的,虽然隔着省,但军队里,乱七八糟的战友关系,多得很,而且好象都是属于广州军区,实在不对,我打苏威的电话,他怎么着也要帮我一次吧。”
这个话起了作用,秋雨道:“你还是千万要当心,万一不对,就求求苏威。”
“行。”张五金答应,又笑:“宝贝儿,吃饭了没有,可想死我了,难怪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今天算是明白了,别的不说,只说六金哥哥,他一天都搭头搭脑的,没个精神。”
前面好好的,秋雨也满腔柔情,听到后面,顿时就笑喷了:“本来就搭头搭脑的好不好,哪个还整天硬着啊。”
“可我现在就硬了。”张五金嘿嘿笑。
“呸。”秋雨在那边轻啐了一口。
“怎么办?”张五金发嗲。
“我才不管。”说是不管,声音已经娇腻得如水一样。
张五金全身都痒了起来,这会儿要是在家里,铁定是抱怀里呢,性致上来,说不定饭先不吃,先把她吃了,而秋雨也一定是柔情如水,百依百顺,他要怎样都肯的,有一次就是吃饭的时候,都吃到一半,结果他要了,她就趴在餐桌上给了他一次,真是水一样的女人啊。
两人又腻了半天,秋雨记起张五金要找梅子的事,提醒他,张五金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不过说好有事一定先通知她,睡前也一定要再打电话,张五金自然都应下了。
张五金找了家餐馆吃饭,还好手机能上qq,张五金加了梅子的qq号,对方要求验证,本来想写来广东找你来了,后来一想不好,便写了一句:五金舅舅驾到,不加我你就死定了!
年轻人叛逆啊,无论男女,好的就是这一口。
吃着饭,等梅子验证,梅子没上qq,一直没消息,张五金吃完了饭,把车开到朱朱给的那个地址,还在转悠,qq响了,是梅子加了他,然后首先给他打了招呼:“舅舅大人,小梅子有礼了。”
大姐和大姐夫人好,每年的寒暑假,张五金基本上都是在城关镇混过去,大部份时间就住在大姐夫家,而梅子年纪也比他小不多,所以两人关系非常好,说是舅舅和外甥女,到跟哥哥妹妹差相仿佛,经常开玩笑的。
“免礼,平身。”
张五金回了一句。
梅子回:“谢舅舅大人。”再附一个顽皮的笑脸。
张五金也忍不住笑,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广州。”梅子说的是实话。
张五金假作不信:“敢骗我,来人啊,拖下去重打八千大板。”
梅子回了个冤枉的表情,加一个哭泣:“我真的在广州啊。”
“还敢骗我,你明明在实习,工作不要了,广州,嘿,我跟你说梅子,舅舅我现在就在广州呢,说我冤枉你,切。”
把钩子放下去。
这些祖宗,你若直说来广州找她的,她说不定还躲起来,小小的下个饵,却一定会上钩。
梅子果然就上钩了:“舅舅你在广州,骗人,妈前几天都在说,你在阳州呢。”
“是啊,我在阳州,你在城关镇啊?”
“我真在广州。”梅子急了。
“那我也在广州。”张五金直接把饵放下去:“要不我们赌,你在广州哪里,我来找你,怎么样,还敢说你在广州不?”
“我就在广州,白云区这边。”梅子果然受不了激,说了具体地点:“臭舅舅,有本事你就飞过来,哼。”
“安福小区?”张五金打一长串惊讶的表情:“我现在就在安福小区啊,北门这边,你敢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