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洗个脸。”见张五金盯着她脸看,秦梦寒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好。”张五金点头,秦梦寒去洗脸,张五金想了想,看了看灯,道:“家里有没有蜡烛。”
他也是试着问一下,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极少停电,秦梦寒又是租的公寓房,不可能准备有腊烛,不想秦梦寒却点头:“有,有一对红蜡烛,是以前戏中用的道具,不过能点着。”
“那好。”张五金大喜,道:“秦小姐,你擦干脸,我们去里屋,把窗帘拉上,然后点上蜡烛,我看一下。”
“好。”秦梦寒没什么犹豫,擦了脸,先自己进了房间,女孩子嘛,总有些零碎东西要收拾一下,她很配合,梅子到是一肚子疑惑,盯着张五金道:“舅舅,你不会是想要请神吧。”
得,把他当农村里的神棍了,张五金一翻眼皮子:“先前谁说再不叫我舅舅来着。”
“先前是我错了嘛。”梅子立刻就涎着脸贴了上来,双手抱着了张五金胳膊:“好舅舅,亲舅舅,你是亲的嘛。”
这丫头还是件衬衫,没戴胸罩,贴在张五金身上扭,两个肉肉的小包子就磨啊磨的,张五金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亲的。”
梅子便嘿嘿嘿,小身子继续扭,小包子继续磨,张五金一点办法也没有:“行了,帮秦小姐点蜡烛去。”
“哎,我就知道舅舅还是亲的好。”梅子咯咯笑,让张五金气不得笑不得。
秦梦寒收拾好了,拉上窗帘,点上蜡烛,张五金进去,稍微看了一眼,屋中是粉色的布置,装饰不多,很柔美,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香气,典型的女孩子香闺。
他也不好多看,让秦梦寒坐到蟆烛前面,然后自己再点一枝蜡烛,绕着秦梦寒慢慢转动。
他这是要找光线的角度,有时候直看,看不出来的,而且光线太强了也不行,所以要烛光,可他这个举动,落在梅子两个眼里,太奇怪了,纯粹就是农村里那种神棍的味道,秦梦寒还好,梅子却几乎要翻白眼了。
张五金没管这些,他在秦梦寒的春宫里,还是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东西,但看不清楚,他想了想,想到一点:“春床主要是诱动春心,女孩子害羞的时候,春心会摇荡,春宫或许会开一点点。”
这么想着,开口道:“秦小姐,先前我抱你下楼的时候,摸了一下你的,手感很好。”
这是什么话啊,秦梦寒的脸倏一下胀得通红,梅子则气得直接要挥手揍他,张五金却紧紧盯着秦梦寒春宫,甚至猛一下伸手压住了秦梦寒的头顶,喝道:“不要动。”
秦梦寒本来确实有些羞恼,虽然张五金救了她,而且可以想象,那么半裸着抱她下来,摸一下看一下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可你别说出来啊,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但张五金这么一压一喝,而且满脸正色,她顿时就明白了,慌忙坐着不动,也看着张五金眼晴,不过脸还是红红的,眼中也有羞意。
张五金眼光却有些迷蒙,看春宫,其实不是凝晴远望一般,把眼光凝起来去看,尤其看女子春宫,眼光得迷蒙一点,若有若无的看,也就是散着光看,眼晴加心意,才能看得出来。
如果真有本事的,直接把眼一闭,用神光看,那才是真正的高人,不过张五金显然没那本事。
张五金的想法没有错,秦梦寒一羞之下,春宫中果然就生出端倪,张五金看了一会,道:“秦小姐,你是不是泡了冷水,受了大寒。”
“是。”秦梦寒点头:“今年才开春的时候,拍一个mv,人要全打湿半站在水里,那时候水还冷,又拍了好半天,我当时人都快冻僵了。”
“你那几天是不是快来月经了,或者,月经刚过去。”
这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事,哪有不相干的男人公开问的,秦梦寒脸一红,不过看张五金神色极正,她眼光微垂,道:“是,本来是第二天来月经的,但后来肚子痛了好几天才来。”
张五金再点点头:“你拍完戏后,是不是吃了大热的东西。”
“舅舅,你都问的什么啊?”梅子听得莫名其妙。
但秦梦寒本来羞垂的眼光却一下抬了起来,有些讶异的看着张五金道:“是啊,当时公司说我很敬业,又受了寒,就去酒楼吃了火锅,而且放了八角桂皮等大热的配料,说是可以去寒。”
“我明白了。”张五金点点头,吹熄了手中蜡烛,道:“到外面来吧。”
“舅舅,你到底在搞什么啊?跟高仙公一样。”梅子先跟出来,凑到张五金耳边问。高仙公是城关镇一个著名的师公,专帮人请神的。
“起开。”张五金直接拿胳膊把她拨开,小肉包子烦燥.凝神想了想,见秦梦寒出来了,道:“秦小姐,你咽喉上的病,春天里应该发作了一次,然后好了是不是?”
“是。”秦梦寒点头。
梅子觉得张五金神神鬼鬼,但秦梦寒自家知自家事,却觉得张五金说得很准了,张五金再次说准,她眼晴就有些亮晶晶的。
“应该是春分前后,清明之前,突然就好了,是不是。”
“是。”秦梦寒再次点头:“那天拍完后没几天我喉咙就嘶了,怎么也不好,但后来突然又好了,就是春分前后那几天,我记得的。”
这下梅子也听出了蹊跷,鼓着眼珠子对张五金道:“你怎么知道她那几天病会好?”
“很简单。”见秦梦寒也眼光晶晶的看着他,张五金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