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开门,一个染着红发的女孩子一闪就进来了,长得二五八的水平,不过化着浓妆,很大,衣领很低,露出深深的白沟。

这红发女一进来就往床上一坐,冲着张五金骚首弄姿:“帅哥,一个人不寂寞啊,妹妹我陪你好不好?”

“是寂寞。”张五金点头,那红发女一喜呢,他却做出个恶心的表情:“可惜你太丑了。”

红发女脸色一变,还发嗲:“唷,这位帅哥还蛮挑的,妹妹我可才十八岁呢,你看我这,来,摸摸。”

她衣领本来就低,这时更拉低了一点儿,露出红色的胸罩,和大半个雪白的丰乳。

削掉脑袋,如果只看这,还行,其实以前张五金还真起过打只鸡吃吃的想法,只不过有些害怕,但现在嘛,别的不说,只说昨夜里他还在秦梦寒那样的绝世美女身上折腾呢,今夜就换这么一只鸡,自己丢人不说,简直就是对秦梦寒的羞辱嘛。

“出去。”张五金懒得跟她废话,扯着手就丢了出去。

红发女子在外面叽哩呱啦骂了几句,不过是当地土语,张五金走街串户的,语言天赋极高,却也是一句都听不懂。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又有按门铃的,张五金真有些烦了,打开门,又是那红发女子,不过边上跟着三四个社会青年,个个身上纹得象鬼一样,打的标签就是四个字:我是流氓。

红发女子一见张五金就叫:“就是他,玩了老娘不给钱。”

这是讹诈了,张五金以前为什么怕,就是怕这个,这会儿当然不怕,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下巴斜抬着,都懒得辩。

打先一个最横壮的小平头马上就开口了:“小兄弟,这就是你不仗义了,出来玩可以,玩了要给钱啊。”

只开口,没动手,这是比较文明的,其实也是看张五金神色不对,不是那种慌慌张张胆小怕事的样子,所以先打打嘴炮摸摸底。

“滚。”张五金懒得废话。

“想死是吧。”红毛后面一个黄毛直跳起来,一巴掌就向张五金脸上抽过来。

可惜他跳得凶,速度慢,手还在半途呢,张五金先出手了,五指叉开,照着他脸上就是一掌,啪,打得他满脸开花。

即然动了手,张五金自然不会客气,进步上身,手往上一举再往下一劈,打在那红毛胸前,没打锁骨,但他自气场扩充,力气又大了许多,其实就算力气不增大,六识增强后,速度快,速度越快,打人自然也越痛,一下就把红毛打翻了。

还有两个,张五金都是一个进步一个,两下打翻。

“打死人了。”那红发鸡还做鬼叫,张五金本来不喜欢打女人,至于打秋雨打秦梦寒,只不过是类似于闺房中的游戏,那样的美女屁股,一般人是打不到的,不过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扬起巴掌,啪,抽得那红发鸡打了几个圈圈,头撞到墙壁上,差点儿撞晕了。

“都给我滚。”张五金哼了一声,关上门。

“红姐难道就睡了?”打半天不见谢红萤出来露一面,张五金到是有些奇怪。

再过了十来分钟,门铃又响了,张五金这会儿真有些火了,也懒得起身,直接吼:“滚。”

门外停了一下,也叫:“警察查房。”

来了,张五金冷笑摇头,先鸡后黑,再不行白道出来玩你,你要是一般的人,在外面招惹了这个,十有会给玩个半死,破财不说,命都要去了半条,那还是幸运的。

所以以前张虎眼告诉过张五金,你若没有金钢钻,到外面住旅馆你就莫开门——把谚语都改了。

张五金打开门,门外果然就是几个穿迷彩服拿警棍的,就是些联防队员,正儿八经有编制的警察,轻易不会出动。

“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有人告你斗殴伤人,靠墙,手举起,不要动。”

一个个凶神恶煞,先声唬人。

张五金冷眼斜视,他这个样子,那几个联防队员到也没敢来推他,张五金冷笑一声:“少跟我来这一套,现在滚,还来得及。”

“哪来的吊毛,打了人还这么满嘴逼逼,给我放老实点。”

这些联防队的,本身大抵是混混出身,都是吃生米长大的,何况还披了身皮,最不信狠的就是这一类人,有一个顿时就把警棍扬了起来,不过到底也有些虚,没敢直接往下抽。

“这是在做什么?”隔壁的房门打开,谢红萤走了出来,用毛巾搓着湿湿的头发,原来她刚刚在洗澡。

“先鸡后黑,黑玩不过了,直接上白道。”张五金冷笑:“老套路。”

他连讥带讽,那些联防队员,包刮在一边塞着鼻子的先那个黄毛,却无一人吱声,所有人都看着谢红萤,看傻了。

谢红萤本来就极漂亮,这般出浴之后,换了睡衣,松松的衣领下露出雪白的一点肌肤,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便是张五金看见,也呆了一下,更莫说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

“给我滚。”谢红萤一听就明白了,瞪眼厉叱。

可她这个样子,睡袍宽松,又还半歪着脑袋搓着湿发,哪有半点威摄力了,反到激起那几个联防队员的色心,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高个子叫道:“你们是一路的是吧,都给我带回去,好好审一审。”

这真是不知死活了,张五金轻叹口气,身子就往门上一靠,果然,不要他动手,谢红萤眼光一厉,飞起一脚,直接把那高个子蹬出了三四米远,再又一脚,又把边上一个矮些的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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