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知道她说什么,却故意装傻:“什么?你练瑜珈腮帮子酸,那是什么瑜珈啊,一定是魔教的功夫,果然你是小魔女啊。”
“小魔女下次咬死你。”谢红萤红着脸,呲着牙威胁,眼角却飞扬着笑意。
“别下次啊。”张五金悄声:“晚上就咬死我好了,真心求啊。”
“才不。”谢红萤身子乱扭,扭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一口咬掉,然后吃下去。”说着咯咯笑。
“刚说到哪了?”张五金问。
果然歪楼了吧,谢红萤便笑,道:“我不太记得了,好象口水要多一些,然后老师说过是分三口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对了,偶尔觉得舌尖有一点点甜。”
“舌抵上颚,感觉微有甜意,那就对了,那样流出来的口水,才叫津。”张五金解释:“津与液,都是人体的精华,同样含有男人的阳气,所以效果是一样的。”
“这样啊。”谢红萤点头:“太玄了,中国人的文化,就是这么绕,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又想到一事,道:“即然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可以,那这止水根其实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随便一点口水不就破了吗?”
“确实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能破,可问题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人,心如止水,根本生人勿近,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七夕止水根肯定都是最私密的,哪个男人的口水涂得上去。”
说着捏一下谢红萤的rǔ_qiú:“就象你一样,那天我只多跟了一段,就差点挨了你一脚,还想给你涂口水?”
“那到也是。”谢红萤想明白了,咯咯笑:“谁叫你跟踪我的,我最恨那些臭男人跟着我了,有本事就直接走我面前来,吃饭喝茶看电影,长得不讨厌的话,本小姐全都接受,鬼鬼祟祟的,直接一脚。”
“早说嘛。”张五金猛拍大腿:“早说我就直接约你喝茶了。”
“当时你有那胆子没有?”谢红萤斜眼看着他。
“没有。”张五金老实承认:“你太美了,压力太大。”
这话谢红萤爱听,笑得娇脆。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句话。”
“这还差不多。”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么感觉,你就说。”
“好。”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