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也吓呆了,扯着张五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叫:“五金,五金,你别冲动,我没什么事的,你别这样。”
“你——你。”鲁光头爬起来,抹着脸上的汤,不是很烫,但是油多啊,光头上还沾了一片猪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颤抖着油手指着张五金道:“报警,报警,我要搞死你。”
“搞死我。”张五金嘿嘿冷笑:“姓鲁的,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打我家秋雨的主意,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走。”
一扯秋雨,出了酒楼。
上了车,看秋雨还神色不定,张五金道:“不要怕,一切有我,实在不行,就换个单位。”
秋雨摇头:“我不要紧,就是担心,你今天让姓鲁的出了大丑,他会报复你。”
“不是我小看了他。”张五金不屑一顾:“就那个不长毛的玩意儿,只要再敢露头,我踩死他,分分钟的事。”
今天的张五金,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
下午秋雨索性也不去上班了,就陪着张五金到工房里来,张五金出木料,她就在边上读黄帝内经给张五金听,张五金听两遍就能记住,这让秋雨大发惊奇:“哇,五金,你好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的?”
“厉害吧。”张五金得意洋洋,又笑看着秋雨:“五金哥哥厉害还是六金哥哥厉害?”
又是这句现话儿,秋雨咯咯笑,凑过来吻他一下:“都厉害,好了吧。”
说说笑笑间,时光易过,五点钟,两个一起到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家门口却有两个警察在等着,见了张五金道:“你是张五金?有人告你无故滋事,跟我们去了解点情况。”
“不是他无故滋事,事情是这样的。”秋雨急了,要解释,张五金拉住她:“雨姐,没事,我跟他们去一趟就回来。”
张五金上了警车,到派出所,一看不对啊,那边的酒楼,不应该归这边派出所管吧,不过反过来一想,也许鲁光头是在这边报的警,无所谓,他也不怕。
那几个警察带了他来,只要他把手机交出来,也不问他,直接把他推进了一间上铁门的屋子里。
“这些家伙想搞什么?难道想关我一晚上,还是吃饭去了,呆会才来问。”张五金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不怎么搞事,说实话,进派出所,还是第一次,里边的程序就搞不清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脚步声杂沓,张五金以为是那些警察吃完饭回来了,门打开,却进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其中一个戴金耳环的指着张五金叫道:“你就是中午搞我姐夫的张五金,上,搞死他。”
几个小痞子一拥而上,而那开门的警察只站在一边看着,就如戏台子下的观众。
张五金一时间又惊又怒。
这几个小混混,显然是鲁光头叫来的,但让他惊怒的,不是鲁光头叫得到几个小混混,而是派出所的警察居然如此偱私枉法,公然开门放任社会青年来派出所里打人。
“啊。”张五金一声狂叫,双手猛地一推,把冲上来的几个小混混全给推开,随即手一抬,一掌就把为首的金耳环劈翻在地,然后上步进身,一步一劈,一步一个,把五六个小混混全打翻在地。
门口那个警察本来准备看戏,结果窜了台,顿时傻眼,看着张五金逼过来,一时慌了神,指着张五金道:“你想做什么。”
“啪。”张五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啊。”那警察给他打了一个踉跄,又惊又怒:“你敢袭警?”
“袭警。”张五金冷笑:“今夜过后,我保证剥下你这身皮,你不再是警察了。”说着一扬手,一个劈掌,正劈在那警察胸口。
那警察啊的一声跌翻在地,不知是给张五金的话吓到了,还是怕他再打,倒在地下装死,不动了。
张五金也懒得理他,到隔壁房间拿了自己的手机,这时那几个混混都爬起来了呢,骂骂咧咧的,但张五金堵在过道里,他们也不敢出来,那警察则还在那儿装死,其实偷眼看着张五金打电话,心下暗叫:“这小子能打敢打,口气牛大,不会真是踢中铁板了吧。”
值班的不止他一个,而且还有联防队的,不过到外面吃饭去了,但他没敢打电话,先看看再说。
这世上,有些人吹牛皮,有些人,却直接能把牛吹死。
“李哥吗?我今天碰到件事。”张五金直接拨了李求金的电话,把事情说了,尤其是派出所里的事。
那警察不知道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谁,但张五金反应派出所这件事用的语气,还是让他冒冷汗,如果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个权势人物,他今天要倒霉,在心中暗求皇天,更加不敢起来了,到是那些小混混电话打个不停,都是叫人的,不过这会儿不敢直接向张五金挑衅,打怕了。
不到五分钟,一辆警车开了进来,下来两个警察,当先的有些半秃了,满脑门子的汗,一进来就急问:“哪位是张五金张先生。”
“我就是。”张五金斜着眼。
半秃肩膀上有警衔,可惜张五金不认识,半秃忙陪笑脸:“张先生,对不起,这里有误会,你请先到这边坐。”
“误会吗?”张五金冷笑,一指半秃:“你站着,不要动,放走了这几个流氓,我只问你。”
半秃顿时傻住,紧接着又有一辆警车开进来,随后警车越来越多。
张五金即不识得警衔,也不认得人,但别人认识啊,里面装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