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山子脸色大变,退了一步,死死的看着张五金,缓缓摇头:“不。”
他在床前跪了下来,酒床虽高,但他个子高大,跪着也仍可看到床上的两女。
“小曼,丹红,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垃圾,你们不值得为我这样。”泪从他脸上滚滚而下,那种痛苦,无词可以形容。
而张五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两女会先让余山子睡一下,让他也昏醉过去,然后给他下了酒虫。
因为她们知道,余山子虽然滥情,但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用的都是真情,她们设了这个赌局,心中固然企盼,余山子选的是自己,但事实上她们也知道,余山子无从选择,选任何一个,都是拿刀子捅余山子的心。
所以干脆让余山子也醉过去,陪着她们一醉百年,这一点,她们肯定商量过的。
所以杜丹红才用了酒虫。
酿酒,一般要一个对时,酒才会化。所谓对时,是农村里的叫法,就是时间相对,例如早八点封的酒,温度合适的时候,到明天早八点,酒就化了。
酒虫在余山子体内起作用,也肯定是一个对时,所以余山子当时只是醉了一下就醒了,然后回来才真正醉死过去,而她们,则醉在了这边。
至于为什么不三个醉一床,张五金就真猜不到了,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怕给人发现了,两女一男,她们又都是名女人,传出去不好听。
更有可能的是,两女虽然心心相通,但始终是一种竟争的关系,很简单,余山子跟她们同床,要睡哪一边?
纠结吗?嘿嘿,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纠结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无可理喻。
清醒的人是谈不了恋爱的,所以,婚前清晰分割财产的夫妻,是不必要结婚的,大家各出一样家伙,互相满足一下就行了,即然不肯付出,你结的鸟婚啊?
碰到了事情,是彼此依靠互相扶持呢?还是aa?
你挨刀,我看着,然后我再嫁给那个砍死了你的男人?
或者说,你落水,我看着,然后回家把你的财产据为己有,再娶一个,这是发财了吗?人财两得?
人之为人,有情而已,无情便与qín_shòu无异。
余山子捂着脸,无声的号淘,宽大的肩膀剧烈的抽搐。
男人的悲痛,往往更让人动容,张五金不自禁抬头看天。
好一会儿,余山子道:“老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的眼晴里,有一种光,让张五金害怕。
“难道他想上床去,陪着她们醉倒?这可不行。”
张五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看着余山子眼晴,道:“四哥,有两句话,我要跟你说。”
“你说。”余山子眼光闪了一下。
很明显,他心中仍有希冀,张五金就要给他这个希冀。
“一,我现在是没办法,因为我师父过世得早,但我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本笔记,我还没看完,我回去看看,也许能从师父的笔记里,找到这一气分阴阳的破法。”
“真的。”余山子眼晴陡然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张五金认真的点头:“我骗你什么?”
“第二呢?”
“第二,你不必太担心,她们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张五金笑了一下:“说得不好听点,这是一种长生之法,西方国家不是有人把自己冰冻起来,以求以后科学发达了可以长生吗?我们中国人不要冰冻,就这张忘忧床就可以,一睡忘忧,百年之后,只要找得到方法,她们醒过来,仍然是顷倒众生的超级美女。”
余山子这下听傻了,摸摸脸,再看看赵小曼两个,一脸不信的道:“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又不是美女。”张五金一脸不屑:“你自己不是睡了两个月吗?一般的植物人,睡两个月,肌肉绝对痿缩了,你的缩了没有。”
“好象没有。”余山子摸自己的胳膊。
“那不就得了。”张五金一耸肩膀:“你只是给喂了一条酒虫,长睡两个月一点事没用,更何况她们是睡在酒床上,酒气催动气血,永在长醉乡中,永不老,永不死。”
“真的是这样啊。”余山子站起来,看看赵小曼两个,又看看张五金,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五金心中好笑,道:“其实还有半句。”
“你说?”余山子眼晴全亮了。
“这家伙的眼晴贼大贼亮。”张五金暗叫:“这要是跟女人对视,哪个女人受得了,难怪深陷情网。”
“那半句是,中华五千年文化,高人数不胜数,总有一些秘不示人的传承,即便我一时半会治不了,但慢慢找,总能找到人救她们,所以你不要着急。”
“有道理。”余山子想了想,点头,一脸感概的道:“丹红最初带我来睡酒床,我只觉得这床样子奇怪,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功能,有奇床,必有奇人,不过。”
说到这里,他看着张五金,道:“老五,我只拜托你,一定想想办法,把她们救过来。”
“救两个过来,你让一个给我不?”张五金开玩笑。
“靠。”余山子竖起一个中指。
很好,能竖中指,就说明刚才的劝说起作用了,张五金大笑,道:“床下有好酒,搬一坛出来喝。”
“好。”余山子到床的尾部,也就是等同于爵嘴的部位,按了一下,床板打开了,里面果然是一坛一坛的酒,封着泥封,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