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绕来绕去,到还真是绕明白了,反正阿里里理解了,一脸恍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神奇的气运。”
“可是。”阿里里想了一会儿,道:“即然是气运的原因,那怎么改呢,难道气运还可以改吗?”
“大气运不可能改,小气运是可以的。”到真正的关口了,张五金双目炯炯,道:“你家的龙床上,有一些东西,其实是一些符术什么的,龙床之所以成为龙床,就是那些符术在起作用,你应该注意到了吧。”
“是。”阿里里点头:“龙床上,确实有好多古怪的花纹,没人看得懂,对了,好象就跟你们中国道士画的符一样,也让人看不懂,原来那些就是符啊。”
很好,成功引偏,张五金心下暗喜,面上不动声色,反扮出特别严肃甚至儿有些神秘的样子,道:“龙床起作用,就是那些符,如果是大运势的人,睡了就没关系,而且步步走运,运势会越来越好,而如果气运不够,那就反受其害,你们家先辈,就是典型的例子。”
阿里里已经完全被圈住了,连连点头,脸上也跟着有了一种神秘的惊怕,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那有什么办法想吗?”
“当然有办法的。”轨道成功引偏,现在可以向着歪的方向一路狂奔了,张五金当然不会停留,道:“帮你们家做床的木匠师父,没给留下什么话吗?”
“没有。”阿里里想了想,摇头:“我们先祖传下来,就说这是一张龙床,生而为龙,死后化龙,就是这样。”
“你的先祖,怠慢了那位木匠师父了。”张五金连连摇头,带着一点义愤的味道。
“这个,我不知道啊。”阿里里也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这就是张五金编的,不过那个匠门中的前辈给阿里里的先祖做鲤床,也算是存心害人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只不过这故事无人知道就是了。
“张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阿里里有些奇怪,这也正常,张五金就是要他这么问。
“因为那位木匠师父只做了床,没有给符。”
“没有给符?”阿里里不明白了:“不是说,符在床上吗?”
“那是龙床的符,要皇帝睡才行。”张五金继续编:“普通人睡,没有那个气运,受不起龙床上符引来的运势,那怎么办,就要用另外的符来破,而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对冲的意思,稀释一下。”
“是这样的?”阿里里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
“是这样的。”张五金一脸的严肃,就仿佛小时候数学老师告诉:“这是公式,要死记,不能改。”
“总共应该要有十二道符,第隔五年,就要换一次,一共十二次,就不会生鳞,也就可以延寿到一百二十岁。”
“不会生鳞?”对身上的鳞,阿里里始终有些难舍,虽然所有的先辈都是六十岁死,但他心里,总又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你以为鳞是好东西啊。”张五金给他一棒棒:“你听说过,哪个皇帝生鳞的没有。”
这个例子残酷,阿里里傻了半天才摇头:“没听说过。”
“这就是了。”张五金一脸俨然:“真正有运势的,受得了的,就不会生鳞,受不了,才会生鳞。”
“啊。”阿里里这一声啊,语义复杂,不知是惊叹还是感叹了。
“气运不够,身体受不了,只有生鳞,同时,寿命也会转移。”
“寿命会转移?”这又是一个新说法,阿里里眼珠子陡然大了一圈。
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是什么,就是寿命啊,这世上,没有比寿命更珍贵的了,而张五金现在居然说寿命会转移,这太让他惊异甚至是惊怕了。
他越在乎,张五金反倒越谈定,点了点头:“寿命会转移。”
“转给谁?”他不说,阿里里忍不住了。
“同床的女人啊。”张五金一语点题:“阿里里先生,你们家的女性长辈,身上无鳞,寿命却一定都非常长,对不对?”
他这一说破,阿里里也明白了,也彻底信死了他的话,一脸恍然:“是的,我母亲,还有我祖母,我祖母现在还活着呢,原来是这样。”
这会儿牛进了拦,不可能再出得来了,张五金也不急,让他自己消化一会儿,直到阿里里再问:“张先生,那现在还有办法吗?”
“办法还是有。”张五金点了点头,故意沉呤了一下。
要拿着一点啊,尤其是女孩子,太容易把双腿打开,不见情意啊。
呵呵,这是废话,张五金微微沉呤了一下,见阿里里眼巴巴的,就如大黄狗盯着主人手中的骨头一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道:“只是有一点点难,先要破了你床上的那些符。”
说着做了个手势以助语气:“就如烧水,水开了,先就要把火关了。”
“有道理。”这个解释形象,阿里里点头。
“然后呢。”张五金放慢语气,好象是在思考的样子:“要用另外的符去镇,就是去化解。”
说着,他指指阿里里身上:“每五年化一片鳞,十二片鳞化掉,一共六十年,所以,正常情况下,阿里里先生,你还可以再活六十年,不过。”
“不过什么?”一听张五金确定的说他能再活六十年,龙鳞也不要了,阿里里一脸紧张。
“不过你妻子的寿命可能会缩短。”
“那没有关系。”阿里里摇头,很显然,妻子在他心中没有什么份量,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