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谢红萤细腰儿,笑嘻嘻道:“凉拌啊,那要刀功好,一片片切下来,又薄又圆,牙签签着,可以放点儿蜂蜜?不但家里可以吃,外面逛街也可以吃,别人问,你就说,是我老公的香肠-----。”
说得谢红萤又羞又笑,掐着他腰肉,给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说笑了一会儿,又看那幅岩画,谢红萤突然咦的一声:“五金,你看奥里诺亚手中举的那个光圈,象不象七夕发光时的样子?”
张五金先没想到,这一说,也咦了一声:“对啊,还真象呢,他应该不会做七夕止水根吧。”
这么说着,突然笑了起来,谢红萤看他笑得有些猥亵,掐他:“不许这么笑。”又问:“你笑什么?”
张五金凑到他耳边,笑道:“那天在岛上,我做好了七夕止水根,不是对着月亮发光吗?我当时在琢磨,假能发光,真的为什么不能?”
谢红萤没明白,嗔他:“就你花样多,那你琢磨明白了没有?”
“没有。”张五金笑,却一指奥里诺亚,道:“但这位大神,手上发光,你说,他会不会是把自己的给切下来,举在手里了。”
谢红萤差点笑倒,道:“那你也切下来试试。”
张五金愁眉苦脸:“到真想试试,不过就怕切下来后接不上去,我的宝贝儿晚上可怎么办?”
谢红萤红着脸嗔他:“凉拌。”
张五金便笑:“放蜂蜜不?放蜂蜜好吃点儿。”
谢红萤眼眸儿潮得要滴出水来,腻声道:“不放也好吃。”
张五金心里那个痒啊,只是地方实在不对,否则立马就要给谢红萤塞嘴里去,让她好好的尝一尝。
说说笑笑的,又看奥里诺亚那发光的手,不那么想还好,那么一想,张五金到真觉得奥里诺若手中举的就是一根假,他眼光不经意的往下看,看到诺亚方舟的船身,心中猛地一震。
船身上,画着一条一条的花纹,居然跟春床上的春线有些儿类似,当然,不知道的,也可以理解为水线,但张五金只一眼就认定,这是诺亚方舟上雕出来的线,而看那些流畅的线条和弧度,完全有可能跟春床上的春线一线,拥有聚气的功能。
尤其是他看到诺亚方舟上,发出一圈白光,仿佛整艘巨大的诺亚方舟,都在白光的包裹中,虽然没有奥里诺亚手举那东西的光芒强,但确有一圈白光是肯定的。
而张虎眼曾在笔记里说过,床,棺,船,在某些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内里都是一个合势,也就是说,用于春床的春线,完全可以用于棺和船上。
“难道这所谓的诺亚方舟,居然有聚气的功能,那么,传说难道是真的?真有诺亚方舟?”张五金暗暗猜测。
他跟谢红萤说悄悄话,沙菲便跑开了,这会儿却又跑了回来,对张五金道:“张,你知不知道,奥里族的诺亚方舟受了诅咒,再不能渡过雷电海峡了呢。”
“受了诅咒?谁诅咒他们?”张五金越来越好奇了。
“我也不知道。”沙菲摇头:“我刚才听他们说的,只说老早以前,奥里族就受到了恶魔的诅咒,他们的诺亚方舟,再也回不了大奥岛,他们每年都会隆重的祭祖,然后试着回归,但每一次都失败了。”
“是他们的船没做好吧。”张五金笑:“我随便放块木板,也不会沉啊。”
“不是的。”沙菲摇头:“雷电海峡是个很恐怖的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雷电,尤其是过船的时候,几乎一定会遭到雷击,奥里族每年都试,每年都给雷击沉了,只有传说中他们的祖神,奥里诺亚驾的诺亚方舟,才安然的把他们的先祖带回了大奥岛,所以他们说,是遭了恶魔的诅咒。”
“雷劈?”张五金回头看岩画,诺亚方舟的顶上,确实有很多道闪电,整个海峡中,前前后后,好象也有很多闪电。
“难怪叫雷电峡。”张五金叫:“冒着雷电往峡中闯,这可真要点儿胆子了,他们非得回大奥岛做什么啊?”
谢红萤道:“你没听他们的传说啊,末日之时,天地大难,惟有大奥岛是最后的救星啊。”
“切。”张五金撇了撇嘴:“诺亚是不行的,拉亚差不多?”
“什么拉亚?”沙菲没听懂,很好奇的问。
“喜马拉亚啊。”张五金牛皮哄哄:“哪怕整个世界都给水淹了,我们中国的喜玛拉亚也一定露在水面上,那才是人类最后的家园。”
“中国的喜马拉雅啊,我听说过。”沙菲抚掌:“我以前还想过去登山呢,不过没有找到导游,中国张,如果我去登山,你能给我做导游吗?”
这是公开挖墙角了,尤其谢红萤还跟张五金手牵着手呢,西方女孩子,确实风骚胆子大。
谢红萤却也没拉下脸什么的,反是笑呤呤的看着张五金,看他怎么答。
“去喜马拉亚登山?哦。”张五金用手拍拍胸膛,很夸张的表情:“我怕高,尤其是喜马拉亚那样的高山,上帝啊,我会直接晕过去的。”
沙菲信以为真:“哦,太遗撼了。”
“是啊,真是遗撼到死。”张五金同样一脸遗撼的表情。
谢红萤终于没能撑住,扑哧一声笑了,悄悄伸指掐着张五金的腰肉,这次直接七百二十度,掐得张五金呲牙咧嘴。
沙菲却有些浑然不觉,反而凑近了一步,用一种说悄悄的姿势告诉张五金道:“张,你知道吗?奥里族每年都要用活人祭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