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张五金这骚公子,他还叫,谢红萤更羞,但手却没有停下,柔柔的,细细的,这不仅仅是情爱,也不仅仅是奉献,而且是一种祟拜。
他的雄根,是那么的强壮,正如他的人,是那么的了不起,她真的是爱死了他。
如果这时候,张五金要她用口含着,她也不会拒绝,最多是把脸藏到张五金身前。
不过张五金只是个小木匠,天生的小农民心里,自己心爱的女人吹箫,可不能给别人看见,那不是亏死了。
诺亚方舟劈波斩浪,很快就过了雷电海峡,前面就是一个大岛,正是奥里族的祖神之地,大奥岛。
在张五金眼里,这也就是一个荒岛,没什么出奇的嘛,最多就是海鸟多着点儿。
可在奥拉等人眼里,这是他们的祖神之地,梦想了千年想要回归的故土,那种激动,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诺亚方舟靠岸,奥拉等人竟傻愣愣的,站在船上,望着大奥岛,没一个人知道动,还是张五金提醒了一句:“到了。”
奥人等人才如梦初醒般下了船,他们一直如梦游一般,而真正双足踏足岸上,奥拉猛地一声长叫:“奥里诺亚。”
拜倒在地,放声嚎哭,其他二十四名水手也是一样,再然后,他们狂舞起来,边歌边舞,边舞边哭,他们用的是奥里族的语言,张五金两个根本听不懂。
“这些家伙疯了,至于不?”张五金摇摇头,而这段时间,谢红萤一直没有把手抽出来,且时不时的给他捏揉两下,捏得张五金都要爆炸了,这会儿再忍不住,一把搂过谢红萤,喘气道:“红姐,来,三垒打。”
谢红萤同样情潮泛滥,立刻就蹲下去,小六金冲出战壕,她低呤一声,一手抓住,俯嘴去头上一吻,尽根吞入。
荒岛训练一月,她的技术已经相当的纯熟了,不过张五金仍然不敢跟她玩,她身子敏感,张五金要是在她豆豆上轻轻一咬,她整个人就会迷神过去,然后牙关就会咬紧。
咬紧牙关往前冲,这或许是军人的特性,但在床事上也这样,可就要命了,小六金着实给咬过几口,以后就再也不敢试了,所以只能让她吹。
“噢。”体内气流汹涌,再给谢红萤的小手撸了一路,张五金早就憋坏,给她温润的小嘴吞入,只吮吸了几下,他便海潮喷发了。
谢红萤尽数吞了下去,却不肯松嘴,媚眼上看,与张五金眼光交流,情意无限,红唇吞吐,张五金体内气爆,根本没有软下去,虽然喷了一次,根本无法排泄心底的爱意激情,把她托起来:“转过身去,第二垒。”
谢红萤百依百顺,自己转身,顺便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前庭后院,都已春潮泛滥,张五金提枪上臀,一滑到底,谢红萤脑袋猛然上昂,发出一声类似于濒死的呻吟------。
奥拉等人在岸上激情舞蹈哭号,而张五金两个则在船上疯狂,生离死别,在这一刻,化成了无穷的爱意,到最后,谢红萤的声音完全变了调,不知她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奥拉等人一直舞到太阳出来,这才请张五金下船。
狂舞半夜,奥拉的精神仍然十分亢奋,但对张五金却极为恭敬,躬着身子,道:“神使,请你带我们去祖神殿,让我们祭祀。”
张五金内气充沛,而在谢红萤身上狂泄后,各种通头也全都通达了,当然不会拒绝,虽然鬼才知道他们的祖神殿在哪里,不过不知道没关系嘛,上岛去找就是了。
牵了谢红萤的手,上了岛。
岸边有一个小山,张五金上到峰顶,抬眼一看,不由大赞一句。
原来山峰之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平原,平原的尽头,是一座高山,这时太阳从东方斜照过来,高山平原,给人一种极壮阔的感觉。
而他随即就看到了神殿,不在遥远的高山之下,而就在海岸边上,由巨大的麻石磊成,虽然千年的天风海雨,剥蚀了神殿的外表,但整体结构还在。
这座神殿,跟奥里族峡谷中的神殿一模一样,但至少要大了三四倍不止,也高了差不多一倍。
当张五金带着谢红萤和奥拉等人站到神殿前面,望着那高耸巨大的神庙,他膝盖都情不自禁的有些发软,想要拜下去。
事实上他也拜了下去,学着奥拉等人的姿势。
奥拉等人奉他为神使,那么,他就不能表现得与奥里族的人格格不入,入其乡,习其俗,然后才可借机成事——说服奥里族人,放他和所有游客离开。
昨夜疯狂的舞蹈,而在祖神庙前面,奥拉等人却是无比的虔诚肃穆,他们恭敬的拜伏,口中喃喃,张五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只看见他们泪流满面,大致也能理解他们心中的激情。
拜祭完了,奥拉请张五金送他们回去,到族中汇报,然后把族人接过来。
张五金当然也不能拒绝,虽然奥拉极为恭敬。
诺亚方舟掉头,回程仍然是电闪雷鸣,竟然没有一点熟人的情面,不过张五金已经知道,诺亚方舟确有避雷的功效,也就漫不在乎,他试了一下,中途松开了七夕止水根,船身白光虽然降低,但同样可以避雷,而且一旦有雷击,白光同样可以增强。
“有了七夕止水根,船身的气场就圆了,成了场,有人无人,都没有关系了。”这是张五金的理解。
阿布带领的船队,在海峡口等了一夜,而且多了不少船,显然是后来又有船跟了上来。
看到诺亚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