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海湾之前,他虽然也悟到了四种劲,还没到可以板断钢钎的程度,可在诺亚方舟上,通过七夕止水根灌进体内再流出去的巨大气流,极大的加强了他的气场,也加粗了他的经脉,同样也就加大了他的力量。
当然,他也只是试一下,扳断不敢说,扳弯应该不成问题,结果却真的扳断了,手上的劲,显然比他自己预想的,还要强上几分。
孙大海两个目瞪口呆,完全看傻了。
“老五,你会功夫?”孙大海喃喃叫:“什么时候学会的,跟哪个学的。”
“跟我师父啊,还跟哪个。”现成的招牌,张五金当然会打,事实上也差不多,虽然能手断钢钎,其实不是张虎眼教的。
高麻子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捡起钢钎,对着敲了一下,清脆的敲击声,仿佛终于惊醒了他:“这功夫,老五,了得啊,李小龙不过这个样子吧。”
“李小龙不敢比,打几个混混还是不成问题的。”张五金傲然:“怎么样,去不去。”
“去啊。”高麻子跳了起来:“有这功夫,怕什么?”
孙大海虽然是四海性子,但到底是自家舅子,岳母娘家的宝贝心肝呢,多少有点犹豫:“好象听说他们有枪。”
“几把火枪而已,怕个屁。”高麻子撇嘴:“而且我们抢了就跑,打一个冷不防,他们想不到的。”
“行。”孙大海到底是个冲动的,而且车子不拿回来,老婆那里也实在交不得差,不管了。
“上车。”张五金发动车子。
孙大海高麻子就把那断了的钢钎一人拿了一截,他们平日到也不是胆小的,真扛上了,也敢拼。
沙霸子的沙河公司,其实就在四中不远,主要是这边宽敝。
沙河公司垄断市场,所以生意还不错,时不时就有运沙车过来,大坪上,堆着老高的沙山。
张五金要打主意,但不知道行情,问道:“沙霸子的这个公司,一年能挣多少钱。”
“至少上百万。”高麻子愤愤中带着羡慕:“听说现在他们还往阳州北祟那边送,更不得了。”
“北祟就算了。”孙大海道:“要绕一座山呢,但阳州可是好行情,现在房子建得多,真打进去了,一年几百万不成问题。”
“那就行了。”张五金暗暗点头。
“就停在那里。”高麻子指着远远角落的一台卡车,确实象孙大海的车,不过卡车不是美女,秋雨王含芷,天远也不会认错,这车子就难说了。
“是我的车。”孙大海自己的车还是熟,点头,看张五金:“老五,开到那边,我跑过去,我有备用的钥匙,开上就走。”
“行。”张五金开车绕过沙山,先打个倒,然后孙大海下车,高麻子也跟着下去,手提着钢钎。
这人虽是个烂人,义气还是讲的,当然也不泛狡猾,而且这车说起来是要他负责任的,当然得跟着,但至少一点,敢跟着冲下去,这胆气还是不弱。
张五金也下了车,不过没有跟着过去,没必要不是,看着风色。
孙大海两个到是直接开门上了车,可半天却打不着火,然后高麻子跑过来,一脸懊恼。
“他们把电瓶拆掉了。”他远远的叫。
这有可能,估计也就是怕高麻子他们有备用钥匙,半夜里偷偷来把车开走了,索性给你把电瓶拆下来,那就没辙。
“怎么办老五。”高麻子叫,孙大海也下了车,一脸焦急。
而这时沙河公司的人也发觉了不对,几个人冲过来,明明是混混,却还都穿着保安的服装,每人提一根老长的的警棍,咋咋嚷嚷的:
“做什么的。”
“找死呢。”
张五金嘿的一声冷笑,道:“电瓶应该是在屋里。”
说着,迎着那几个保安就冲了上去。
他现在穿得子衬衣,笔挺的西裤,铮亮的皮鞋,都是名牌,秋雨打扮自己的男人,那可是舍得花心思的。
谢红萤甚至还从海外寄衣服回来呢,这些女人们,张五金每天早上都给秋雨幸福的折腾着,所以那几个保安一看,这小白脸衣着毕挺,不象成功人士,也象牛逼二代,到不敢冲他挥棍子,反而想绕过他呢。
张五金就是来惹事的,余山子给他出的主意,先要打草招蛇,然后引蛇出洞,最后余山子再来个一网打尽,至于余山子找什么理由把特警队弄过来,那是余山子的事情,不必张五金操心。
所以,那几个保安想绕着他走,他却不肯放过人家,看看到了近前,他突地一伸手,抢了一根警根,反手一棍就把那保安敲地下了,再左右两下,三个保安躺了一对半。
沙河公司里人手不少,这边三个保安倒地,那边又冲出十好几个来,有的穿了保安服装,有的没穿,事实上不管穿也好不穿也好,这些人都是沙霸子养着的混混或刑满释放人员,就是用来打架的。
居然有人敢来沙河公司挑事,那还了得,这些人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吱里哇啦叫,有的拿着警棍,有的空手,有的则操起了铲子。
“老五,当心。”孙大海操起钢钎冲上来,高麻子也跟上了,眼珠子也有些发红。
张五金知道他们敢打架,小时候还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打过架,不过到了今天,他真的用不着他们。
迎着一众混混上去,他没学过棍,没关系,一个横扫,力大啊,棍子扫得呜呜叫,先把众混混扫开,然后一个一个对点抽。
力大,劲狠,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