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王含芷顿时也有些恼了,她只是单纯,并不代表完全没有脾气,她溜出去约会张五金,本是要瞒着的,气一上来,忍不住了,道:“刚才我去公园,看到那女人受教训,狗腿给人踢断了,那个婆娘还吓得摔了一跤。”
“真的。”薛瑗到是一喜:“该,是谁踢断的。”
薛青青心眼却灵活多了,一看王含芷脸色,哪里还猜不到,道:“还有谁,小木匠,张五金呗。”
王含芷本来还想撒个谎说不认识呢,薛青青一口揭穿,她顿时就花容失色了,怯怯的看着薛瑗。
薛瑗本来跟薛青青商量的,是装做不知道,然后在暗里盯着,打击张五金,现在薛青青一口叫破,薛瑗也有些发愣,不知道薛青青是个什么意思。
“青青。”她叫,使眼色。
薛青青不理她,却看着王含芷:“芷芷,老实说,你对张五金,了解多少?”
“什么呀。”王含芷看一眼薛瑗,有些怕,又有些羞,垂下了眼光。
她对张五金,当然很了解,张五金的好,张五金的坏,还有其它羞人的,她的身体对张五金没有秘密,张五金的也一样,他的那根东西好大,每次用嘴帮他,都弄得腮帮子疼,而他的嘴,更是坏死了----,还有好多,不过这些是不能说的,而她也明白,薛青青要问的,显然也不是这些。
可是其它的,她却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单纯的喜欢,单纯的爱,不会家长里短的去问,你爸爸当官没有,你家有房没有,你有车没有,哦,你有车,那你给我买台车行不行?
这些东西,她是不会问的,所以她也不知道。
“算了,不问你了。”对自己这个表妹,薛青青还是了解的,不管她知不知道,她要是拿定了主意不想说,你打死她都没用。
“青青。”薛瑗搞不清楚状况,有些疑惑。
“姨,这个小木匠,我可能看走眼了。”
过年前后这一段时间,薛青青想了很久,理不出个头绪,但这会儿,她却突然想到个主意,利用王雅图这件事,彻底的把张五金的底掀出来,当然,首先得薛瑗答应才行,不过她对她的这个姨妈同样了解。
“三大疑问。”她举起三根指头:“一,姨你知道的,小木匠一个电话,能招来豪华车队,阳州岩卫红甚至亲自跑来凑趣开喜车。”
这个薛瑗是知道的,点头。
“第二件事姨你不知道,但芷芷知道。”薛青青屈下一根指头:“也就是第二天,一个同学,退伍回来,带指标的,但安排不下,我当时就是看到小木匠一个电话招来豪华车队,试他一下,用了个激将法,结果小木匠一个电话,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她说得玄乎,薛瑗也来了兴致。
王含芷也抬眼看她,张五金帮他同学那件事,虽然她亲自在现场,可她只觉得心上人有本事,却从来没有多想,这会儿薛青青一说,她到也眨巴眨巴眼晴了。
“小木匠又是一个电话,居然把他同学送进了市委小车队。”说着又补一句:“不是南祟市委,是阳州市委。”
“阳州市委小车队?”这下薛瑗真的惊到了,她也是体制内的,王含芷大学毕业,进开发区,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两口子这些年存的钱,从大学到安排工作,基本上耗了个干干净净,而张五金居然一个电话,能把一个不相干的同学送进市委小车队,这是何等的大能。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时芷芷也在。”
薛瑗扭头看王含芷,王含芷垂下眼光,不吱声,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薛瑗还有不了解的,自然就是真的了,事实上,她也不相信薛青青可能骗她,一时张开嘴巴就有些合不拢来。
“你知道他找的谁?”薛青青一脸夸张:“副秘书长,市委办公室主任,市委李书记的大管家贺方圆,而且巧的是,那天贺方圆刚巧也在御府酒楼,曹市长也在,贺方圆见了他,那份儿亲热,就跟哈巴狗见了主人一样。”
她是个尖刻的性子,又不喜欢贺方圆,说得就有些克薄,但这种克薄,却更形象,薛瑗完全可以理解。
“他是贺秘书长的亲戚?”
“不是。”薛青青摇头:“我都说了贺方圆象哈巴狗了,对了。”薛青青想起来了:“那天岩卫红见了他,就那份亲热劲儿,还不止,还多两分讨好的味道。”
“贺秘书长会讨好他,不会吧。”
这么一说着,薛瑗反倒又有些不信了,可那天岩卫红跟张五金亲热的样子,她到是有些印象,阳州首富啊,凭什么又对一个小木匠那么热切呢?
她忍不住扭头看王含芷,王含芷与她眼光一对,忙又垂了下去,小脸儿红红的,薛瑗气得几乎想要掐她一下了,这个死丫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做功夫,突然就给你冒个妖怪出来,好意你去问,却死也问不出。
“第三个疑问。”薛青青又屈起一根指头:“年前我在省城,见过小木匠一面,他跟几个朋友去舞厅里。”
说到张五金下舞厅,王含芷也关心了,眼巴巴的看她,薛青青斜她一眼:“没有女人。”
王含芷立刻羞得低头,心里头到是喜滋滋的。
“姨,你根本想不到。”薛青青看薛瑗一脸疑惑,道:“他那几个朋友,来头居然都大得惊人,后来我了解了一下,一个是省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余山狗,一个武警支队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