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弟子,基本上就是他的玩物,而那些男弟子,也只是些苦力,箩祖年纪也不是太老,丹田气又足,离死还远,当然不会传。
而张五金先前上救护车之前,把那只箩拿了出来,悄悄用暗劲捏断了两根立柱,把里面的箩线破坏了,气场散掉了,国安的人哪怕不信张五金竹子中空藏气的鬼话,把那只箩送进试验室,也是看不出名堂的。
箩的秘密,不出意外,这世间应该就只有张五金知道了,而他是木匠,不可能传承篾匠的功夫。
医院大张声势,给张五金做了全身检查,除了左肩软组织挫伤,再没什么毛病,但这是市委书记亲自护送来的啊,不能轻忽,坚决要张五金住院。
张五金一辈子没住过医院,一听脑袋都大了,跟医院说不清楚,只好给李求金打电话,李求金在那边打哈哈:“老弟,你就住两天嘛,权当休息了。”
有在医院里休息的吗?张五金懒得跟他扯,趁着小护士不注意,扯了秋雨就溜。
可惜医院好躲,秋雨这一关难过,到了晚上,秋雨给他擦红油,又眼泪汪汪了,张五金打她屁股:“好了,这不没事嘛。”
“还说没事?”秋雨一泡泪:“都肿了,而且你还冒那么大的险,你万一有事,让我怎么活?”
“为了丫丫活下去。”张五金还油,不想秋雨哇的一声,直接哭出声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是我错,是我错。”张五金忙打自己嘴巴:“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冒这样的险了,好不好?”
“你说话要算数。”秋雨泪汪汪。
“我向上帝发誓。”
“你又不信上帝。”
“那我向玉皇太帝发誓。”
他这一油,秋雨眼泪又有增多的趋势。
“好吧好吧。”张五金投降:“我以我最爱的好雨姐的名字发誓,绝不再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秋雨这才放过他,一面帮他擦着红花油,一面心疼的道:“你要知道,你不但是为你自己活着,还是为我和红姐活着,也是为你爹娘活着,还有你姐姐他们,那么多人关心你。”
不说还好,不说张五金平时还真没想过,这么一说,亚历山大啊。
“敢情得为这么多人活着啊。”张五金暗暗摇头,虽然感概,心中却有一种满满的幸福的感觉,活在世上,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真好。
人,是为人活着的,如果只是为了钱活着,那就悲哀了。
张五金原以为哄好了秋雨,也就没事了,谁知第二天,他娘就打了电话来:“你个死崽,赶快回来。”
原来张五金打赌,胡思想只以为张五金是为了帮他才冒的这么大险,感动得不得了,直接打了电话回去,张五金他爹娘一听急了,虽然没事,可在土里埋过一回啊,那还了得,活人哪会埋土里的,只有死人才埋土里啊,虽然没事,晦气呢,帮他请了城关镇的高仙公,要信迷信。
张五金不敢不回去,象这种事情,虽然明知是迷信,可求的是一个心理安慰啊,不是安慰他,是安慰爹娘,爹娘如果不帮他信了迷信,一世都不得安心。
好吧,苦着脸回去,给高仙公足足折腾了三天,还屁都不敢放一个,爹娘都一脸严肃呢,活人进了土,这叫个什么话,不信迷信去了晦气,怎么得了?
好不容易爹娘这边折腾完了,那边李求金又折腾了,胡思想打电话告诉他,市里直接帮他转了正,并提升他为开发区的副主任,副科级。
张五金听了目瞪口呆,临时工直升副主任,这是sān_jí跳啊还是仙人跳啊。
秋雨对体制内的事还是了解的,给他解释:“李书记也不算特别违例,这样的例子有的,不过极少,一般是特殊情况下,一些英模人物什么的。”
而照胡思想的转述,李求金还确实就是这么说的,打赌的当天,李求金就召集了北祟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人来开发区视察,当场做出的指示,对做出特殊供献的人,要特殊对待,特别提拨,特别重用,张五金的副科级主任,就是这么来的。
张五金给李求金打电话:“李哥,我这会儿算是真正落你手里了。”
这话李求金爱听,哈哈大笑:“老弟你是高人呢,我先都忘了,北祟开发区招商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张五金头痛的还就是招商,他脑袋都想破了,没辙,还好李求金也应承了,会特拨一部份资金给开发区招商之用。
张五金跟李求金说的话,即是玩笑,也是心中真实的想法,李求金老早就想把他弄进体制内,然后一步步提拨他,可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求金的人情,迟早是要还的,所以张五金就躲着,逍遥于体制之处,反而更加自在。
这会儿直接当上了副主任,过得年把,李求金肯定还会提拨他,过得两三年还会提,这是不用说的,到时张五金怎么还他的人情?是个麻烦啊。
若说直接辞掉也不好,真弄僵了,李求金面子上也不好看,人家再怎么求到你,也是堂堂市委书记呢。
这是一,第二,他要帮胡思想,虽然弄掉了宋有元,开发区也算是正式成型了,可完全是个空壳子,一家客商没有,别说什么摩天轮,游乐场,水上漂流,就是商业街都是个空的,这么搞下去,胡思想的主任迟早也当不长。
第三,则还是王含芷带给他的阴影,如果当时他就是开发区的副主任呢,也许今天就可以结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