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交谈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五仙姑一直很亲切,很随和,淡的也都是修心养性的话题,绝口不提社会上的事。
如果不是那个控制人心让人不能自主的挖耳子,说神耳会是邪教,张五金都会反对。
“你觉得怎么样?”出来,秦梦寒问张五金。
张五金想了想,做个夸张的表情:“要不是我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我就爱上她了,中午一定请好吃饭,下午一定给她献花,晚上一定到她卧室的窗下,整夜弹着吉它给她发送骚音。”
前面还好,听到最后一句,秦梦寒顿时笑倒。
“我说真的。”张五金自己也笑:“要是没有这个挖耳子,她简直就是圣母五玛丽,我们乡下的仙姑跟她一比,那就是狗尾草跟玫瑰花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
“她的风度确实很好。”秦梦寒也赞同他的话:“也许,她传的真的不是邪教呢。”
“不是邪教。”张五金冷笑:“不是邪教她要挖耳子做什么,就是教人找到自我嘛,说就行了啊,至于要用挖耳子象毒品一样,让人无法摆脱吗?”
“可她没传什么邪教的内容啊。”秦梦寒大睁着眼晴。
“你呀。”张五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别以为你是个大明星,其实就是个傻丫头,你见过钓鱼的没有,香喷喷的蚯蚓啊,小鱼儿咬一口,两口,耶,真香哦,而且一点危险也没有的样子,真是感谢圣母五玛丽,天上掉蚯蚓,可等它一口吞下去,啊唷,肚子疼,肠子给勾住了,这下完了蛋了拉,死翘翘了拉,美丽的小鱼儿,就下了油锅了,炸得金黄金黄的,尾巴还翘着,只等着人来吃。”
他这张碎嘴啊,叽哩呱啦一大串,把秦梦寒听得笑个不了。
“笑什么。”张五金还一本真经:“我说得不对吗?”
“对。”秦梦寒笑,软在他身上:“很多,不过啊,我第一次发现,你这张嘴,真的好厉害啊。”
“第一次才发现吗?”张五金看着她,邪笑:“哪些人身子乱耸,求着我进去的时候,不觉得我厉害?”
秦梦寒给他说得脸红,掐他一下:“不是那个意思拉。”
张五金哈哈笑,到家,给尚锐打电话:“我给朋友引荐,也加入了神耳会,就是神耳教。”
尚锐一听,果然就乐坏了,狠狠的把他夸了一番,然后说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小组,他任组长,直接做张五金的后援。
张五金当然就应了,他虽然不愿意把心里的秘密对国安全兜出来,但参予国安的行动,又让他有一种虚荣心膨胀的感觉。
秦梦寒到是有些担心:“不会有危险吧。”
“能有什么危险。”张五金撇嘴:“就五仙姑这个样子,能威胁到我吗?骗钱还骗色啊,不过到也是,我还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难保她就不骗色,对了,你发现没有,她刚才看我的眼神,好象有些色迷迷呢。”
秦梦寒再次笑倒,忍不住掐他:“才没有呢,你也太臭美了吧。”
张五金还装:“没有啊,我好象有感觉呢,不骗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班上的女孩子,只要哪个对我有意思,我就能看出来,我好敏感的。”
秦梦寒肚子都笑痛了,梅子回来,讶问:“小舅妈,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秦梦寒听了要捶她:“不许这么叫,难听死了。”
梅子撇嘴:“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平日的冰霜玉女,这会儿笑成了个什么样子,要说你还能脱得我舅舅的手,我酸梅子从此改邪归正,变成甜梅子。”
“哎。”张五金叫:“梅子这话深得我心,奖励一万块。”
“耶。”梅子顿时就欢跳起来。
秦梦寒脸红红的,又气又羞,却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张五金搂着她小腰儿:“不服气吗?”
秦梦寒不答他,只是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这一会,张五金却犯了个傻,没有敏锐的捕捉到秦梦寒心态,如果他这会儿吻一下秦梦寒,然后求婚,秦梦寒也就点头答应了,秦大明星,很有可能就给他养在深闺,从此生人勿近了。
可惜啊,张五金去琢磨五仙姑了,想了半天,握拳发狠:“下午去跟她修练,我要成为她最得意的弟子,靠近她,解剖她,看她这个所谓的仙姑,到底是冰清玉洁的粉木耳呢,还是人尽可夫的黑木耳。”
所以秋雨常说,张五金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秦梦寒本来柔情倦倦,听到这话,可就恼了,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张五金做鬼叫,忙就涎着脸:“我就打个比方,有梦寒这样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才不会去看她呢。”
“呸,谁是你老婆。”
得,机会错过了。
就是梅子也看出不妙,伸手:“舅舅,你还是把一万块先给我吧,照这个情形下去,我又觉得有些靠不住了,还是先拿到手里安稳些。”
张五金呲牙,秦梦寒到又笑了。
下午,将近五点钟的时候,张五金真就带了秦梦寒一起来五仙姑的会所,跟着练功。
下午人多一些,有七八十个,张五金留意了一下,一般都是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年轻人不多,他跟秦梦寒外,还有三个年轻些的女孩子,老年人一个也没有。
一般来说,信这些的,以老年人居多,很明显,这是五仙姑有意挑选的,不要老年人。
从这一点,张五金敏锐的感觉到了五仙姑的机心——她的本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