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李玉龙,李玉龙却不爱她,爱的是李玉娥。”他轻轻摇头:“十二岁,今年三十四岁,二十二年,她这样的美女,居然等了二十二年。”
“她修的是晓雾晨荷的境,应该是清新飘逸,拨然不群的,却如此阴狠残忍,可能就是因为长期失恋,积郁而成。”
本来在张五金心里,李玉姣就是一条绝毒的美女蛇,可以玩玩,不可生怜,但在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同情她了。
这也只是一个痴女子而已。
“她好象都没给男人吻过。”上午强吻李玉姣的时候,李玉姣的反应,实在过于生涩,就跟王含芷差不多,不过张五金还不敢信,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又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没给男人吻过,谁信啊,但今晚上,当李玉姣说她十二岁爱上李玉龙,等了二十二年的时候,他信了,他得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李玉姣的初吻。
这样的女人啊,天生的尤物,后天的修练,更给了她无尽的风情,却就这么苦苦的守着。
“她发花痴,可能是给我夺了初吻,又摸了下身,所以撩动了春情。”张五金轻叹:“不过最主要还是她给我骗过了,真以为摄心术控制了我,可以把我当成李玉龙,所以她就忘了害羞了,否则她能苦守二十多年,就不可能突然这么花痴的。”
感概着,叹息着,却又记起了李玉姣的那一招玉女九歌,小六金竟又腾然勃起:“要是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经常让她唱唱歌,那就爽呆了。”
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李二仙叫他才起来。
“懒汉子。”李二仙揪他的耳朵,张五金眼晴还没睁开呢,顺手一抱,反把李二仙抱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压住了,伸嘴就吻。
“不要,你臭死了。”李二仙咯咯笑着挣扎。
张五金睁开眼,身下的女人笑如晨花,他昨夜对李玉姣多了一些理解,今天早上,心态也有所改变,包刮对李二仙,他突然都有了一点新的认识。
她们,都只是一些女人而已,如果她们跟秋雨王含芷一样,不入奇门,而是正常的长大,正常的读书,正常的恋爱,正常的生活,她们会这样吗?
不会的,那她们就只会跟张五金看到的其她女人一样,就是生活中的女人,而不是电影电视上的女人。
有句话说,态度决定一切,人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怎么样的人生,其实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有怎么样的人生,才会有怎么样的态度。
这些女人,身不由己。
所以,张五金坚定的去吻她。
李二仙给他吻得身子发软,尤其张五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揉着她春花般挺翘的。
“坏蛋,不要。”李二仙好不容易把嘴辱挣开了,喘着气:“师父叫你去练功呢。”
“哦。”张五金本来确实有心思跟李二仙好好的来一场晨练,不要性虐,他要好好的用自己的方式爱一次这个女人,但听到李玉姣叫他,到不好拖了。
洗漱了,跟着李二仙到后花园,李玉姣在那儿舞剑,今天是黑色的练功服,剑光如雪,人美如花,张五金都看得痴了。
李玉姣收了剑,微微有些汗,脸颊红红的,真如春花绽放,张五金忍不住叫:“师父,你这个样子,实在太美了,花园里所有的花,都要给你比下去了。”
昨夜之前,他这么说话,只是抱着个调戏李玉姣的心,但这一刻,他的赞美出自真心。
“是啊。”李二仙也由衷的赞叹:“师父真美,我要是个男人,一定会爱上你的。”
“我是男人。”张五金断然接口:“所以,我已经爱上师父了。”
“不许拿师父开玩笑。”李玉姣脸染红霞,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晓雾晨荷,这就是一朵盛开的晨荷啊,张五金完全看呆了。
“张五金,张五金。”李玉姣叫了两声,张五金才啊的一声:“什么,师父?”
李玉姣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带着点儿娇嗔的味道:“发什么呆,我问你,你会什么兵器?”
“啊。”张五金又愣了一下,才彻底醒过神来,摇头:“我没学过兵器。”
随后又补充:“我会用斧头,我以前做过小木匠嘛。”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李玉姣眼眸闪了一下。
张五金看李玉姣的眼光不同,他不知道的是,李玉姣看他的眼光也有些不同了。
正如他猜测的,昨夜李玉姣突然发疯,确实是因为突然给他抱了亲了,尤其是摸了她最珍贵的花儿,苦守二十二年啊,突然一朝破堤,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仗着摄心术,就把张五金当成李玉龙,放纵了一回。
然而事后,她到底还是清醒了过来,心中可以幻想张五金是李玉龙,也确信在摄心术的控制下,张五金不会知道,可是,事实是不可抹杀的,张五金就是张五金,不是李玉龙,想到自己含过张五金的那根东西,还让他喷了那么脏东西到脸上,后来一次甚至全部吞了下去,她心中,真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甚至已经起了杀心,利用完张五金后,要亲手杀了他,割了他那根东西下来喂狗。
可在这个早晨,看着张五金傻乎乎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整个人,是那么的阳光,而且那张脸,是那么的俊,她突然间就有些失神了。
“斧子不行。”还好及时醒悟过来,脸上微微有些红:“给你一根大棒子行不行?”
而一说到大棒子,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