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仙姑给他弄得狠了,娇软如泥,脑子都是半空白的,完全没起半点疑心,但却给了张五金一个绝不想听到的答复:“这个怎么解啊,只除非悟到了自心自佛,那就是解脱,否则就无解。”
张五金蔫头搭脑回来,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如果真的是给国安效力,他真不会去,撒手就不管了,国家花那么多钱养着那么多人,那么强大一支军队,用得着他一个人去送死去牺牲吗?他可不是细舅舅,思想好,觉悟高,抱歉,政府给他的印象,就是满世界追杀他们,折屋,牵牛,罚款,逼得爹娘要带着他上山打游击。
当然,从理性上来说,他也知道是自己家不对,人家生两个三个就算了,你家生五个,这也实在是过份了,但理是理,情是情,就他本心来说,缺乏细舅舅那种老革命时代过来的热情,更何况,他还有秋雨,有谢红萤,舍下她们去送死,他还没傻到那个程度。
可问题是,这里面还牵涉到五仙姑和李二仙,五仙姑从某些方面来说,有点儿象秋雨,而李二仙,独特的奔放之外,命运的捉弄更让他觉得怜惜,且她们给他的都是chù_nǚ之身,在张五金眼里,这些女人,就都是他的私有物了,他必须要照顾她们。
不听李玉姣的,李玉姣起疑,他不但解不开挖耳子的邪性,帮不到国安,也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难道看着五仙姑李二仙她们在李玉姣的控制下,飞蛾扑火,最终粉身碎骨?
到底要怎么办呢?他不知道。
好在李玉姣也没有做好准备,一直没有通知他过去,想来也是啊,去金三角对付一个军阀型毒枭,无所不在的国安都要挠头呢,何况是李玉姣。
当然,尚锐的话,张五金其实也理解了一点,金三角,牵扯到国际上势力的分布,中国的,西方的,前苏联残存的老毛子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不是中国军队打不进去,而是说,这样的分裂,对国家有利。
当年为什么要打越南,那可是文革刚结束啊,国家奄奄一息,而北面,却顶着苏联最顶峰时期的百万装甲洪流,可邓小平还是说打就打,原因只有一个,不能让越南统一东南亚,不能在中国的软腹部,堀起一把尖刀。
恰如杨广当年打高丽,杨广没有打下高丽,反把自己打残了,打垮了一个强盛的隋朝,千夫所指,可唐太宗一代英主吧,接手唐朝,照旧打高丽,而且唐太宗还打败了,损兵折将不说,还折了一个宠妃,北京现在的曹妃甸,就是这么来的。
杨广败了,甚至亡国,唐太宗一代英主也败了,该收手了吧,不,唐高宗李治继续打,最终打进平壤,肢解了高丽。
这才是大国的作派,英主明王的眼光。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
中国现在的实力,无法完全撑控东南亚,那么,以分裂的形式进行牵制,就是最好的方式。
对这些,张五金多少能理解一点,不过他真的不关心这些,他只知道,那边山高林密,到处是匪,到处是枪,到那里面去冒险,纯粹是找死,李玉姣李玉娥不敢去,他也坚决不去。
尤其是抱着秋雨的时候,感受着她肉肉的滑滑的身子在身上磨动,听着她细细的娇喘呻吟,是如此的美妙,更坚定了他的决心,可往往跟五仙姑或者李二仙一通电话,听着她们的娇声细语,想到她们有可能的悲惨结局,他又舍不得了。
纠结啊。
现在只盼着李玉姣永远没有准备好,永远这么拖下去,反正拖一天是一天吧。
这天,他跟岩卫红喝了半天酒回来,秋雨下班了,跟他说起一件事。
“五金,以前四十四班的宗珏你还记得不?”
秋雨才进门,一边换鞋,一边说话,她穿的是学校里的制服,白色短袖衬衫,加暗青色的包裙,下身是黑色的裤袜,收着腰,一头乌发披在脑后,用个红色的蝴蝶结夹着。
知性中带着时尚,端庄中却又隐含着性感,尤其她弯腰放鞋的时候,给包裙裹着的臀便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张五金有点儿酒意了,就歪着呢,看得有些发直,到秋雨发嗔才醒过神来:“宗珏,哪个宗珏?”
“傻看傻看。”秋雨过来,嗔他一眼,张五金便嘿嘿笑:“看不够嘛。”伸手:“好雨姐,来,抱一个。”
“才不要,你一身酒气。”说是不要,秋雨却还是俯下身来,嘟着嘴给他吻了一下,张五金顺势就在她鼓鼓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沉甸甸的,象秋天的柚子,很有感觉。
“整天就没个够。”秋雨嗔他一眼:“我给你泡杯浓茶,解解酒。”
“怎么会够?”张五金哈哈笑,看着秋雨转身,才又问:“哪个宗珏,四十四班的?”
秋雨泡了茶过来,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可别跟我说,不知道宗珏,那会儿可是校花呢。”
“校花?”张五金怪叫:“有秋雨秋老师在的地方,会有花?我怎么没看到。”
“你以为个个象你一样哦,敢打老师的主意。”秋雨咯咯笑,在他身边坐下,张五金顺手一抱,抱到腿上,笑着摇头:“那不能,秋老师只有一个,她只属于张五金同学,其他人,只能看一看,想都不能想,更加不能碰。”
窗子没关好,有一只苍蝇飞了过来,往秋雨身上飞呢,张五金猛一挥手,啪一下打开:“苍蝇也不可以。”
秋雨终于笑软了,趴在他怀里。
笑了一气,张五金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