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总是骨感的。
张五金眨眼就体验了一把骨感。
车到海边,白头佬居然把阮袖儿几个押上了船,同时也要张五金上去,阮袖儿再次开口:“他真的跟我没关系。”
白头佬要笑不笑:“即然没关系,你几次三番的说什么,出名的冰山公主袖儿小姐,这么热情了吗?”
阮袖儿给堵得做声不得,张五金则惟有苦笑了。
上了船,张五金阮袖儿给关在了一间舱房里,到还好,有两张床,也有卫生间什么的,这船不小。
“对不起。”阮袖儿道歉。
张五金看她的脸,脸上歉意并不多,更多的是愤懑,显然道歉只是搭头而已。
张五金也不在意,他留了心,舱门并没上锁,但问题是,白头佬先前七八个人,船上还有好几十个人,明显就是一个黑窝,想强行离开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先呆着,而且手机也在车上就给收走了,电话也打不了,打也没用,余万山只是蛇头而已,即便舍得命,也没那个救他的能力。
阮袖儿自顾自到床上坐下,靠着舱板,手抱着膝,她显然在想什么心事,道歉即没诚意,也没注意自己的形象,她这种长袍,也叫长衫,本来开高叉,下面是有裤子的,可阮袖儿穿的这件,下面却没有裤子,非常类似于中国的旗袍,本来很好看,可她这么抱膝一坐,下摆叉开,大腿就露了出来,虽然穿了裤袜,到底有些不太雅观。
张五金瞟了一眼,她的腿形很美,没有秦梦寒的长,但要丰腴一些,如果摸上去,应该很肉感,秦梦寒的美则美矣,却是真的骨感。
不过张五金现在女人多了,到不是很馋,看一眼也就不看了,到另一边床上,盘膝坐下。
阮袖儿始终那么抱膝坐着,双眼盯着面前的床板,也不知在想什么,她明显不想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口,他也不急,已经这样了,急有什么用?
感觉到船动了起来,阮袖儿身子动了一下,抬眼看一下张五金,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坐姿不雅,换了个姿势,腿放到后面,屈身坐了下来。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
真这么礼貌,还是先前说的忘了?
张五金笑了一下,伸出手:“找给你的。”
“什么?”阮袖儿有些茫然的看他。
“只要一个对不起就够了,你拿了两个对不起来,所以找回你一个。”张五金一本正经的解释。
阮袖儿定定的看他一眼,错开眼光。
张五金本想逗她一笑,别说,她长相虽不如秦梦寒,但突然一笑,却并不比秦梦寒差,甚至别有一番风味,让张五金极为回味,他还想看一次,阮袖儿却不给他面子,这让他有些尴尬。
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正想再找点什么话头来说说,不料阮袖儿突然咯的一声笑。
张五金愕然,这是属长颈鹿的吗?反射弧这么长。
阮袖儿抬眼看他,眼中还带着笑意:“你叫张五金。”
“嗯。”张五金点头。
“随身带着五斤金子?”
“哈。”这下轮到张五金笑出来了。
这丫头,不是反射弧长,只是不爱理人而已,起了兴,还是能幽默一把的。
“刚给某些人抢走了。”张五金故意苦着脸,阮袖儿终于又咯咯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确实非常好看,声音也很清脆,象一串银铃儿。
“喂,五斤金子,你是做什么的?”
“木匠。”
“木匠?”阮袖儿有些讶异。
“不知道木匠?”张五金指指床和床头的柜子:“这些,都是木匠做出来的。”
“你不象木匠。”阮袖儿摇头。
哦,原来她不是不知道木匠,是看着张五金不象木匠。
“那你说我象什么。”张五金来了兴致。
“不知道。”阮袖儿摇了摇头:“你功夫好,又有钱,象李连杰。”
“哇。”张五金故作惊讶:“我可没有李连杰那么漂亮的老婆,而且。”
他说着笑了一下:“好不容易买个新娘,却还是个女大侠,不但人跑了,还拐走了我五斤金子,唉,我娘说了,出门要看黄历,还真是这样呢,不听老娘言,吃亏在眼前啊。”
“咯。”阮袖儿顿时又笑了。
“喂,五斤金子,你这么有钱,嘴又这么油,骗女孩子应该很容易吧,怎么还跑越南来买新娘了。”
“有钱没用啊。”张五金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脸:“我长得丑,国内女孩子看我不上,只好到越南来试试运气。”
“你长得丑?”阮袖儿眼珠子瞪圆了。
“是啊。”张五金点头,故意拿手遮着脸:“是不是特难看,不好意思,要不我拦着点儿。”
“哈哈。”这一次,阮袖儿彻底笑翻了,笑得身子都趴在了腿上,好不容易才直起身来,又笑得有些岔气,以手拍胸,嗯,胸前有料,这一点上,比秦梦寒略强一点儿,不过秦梦寒给张五金开发过后,这段时间好象又大了一圈儿,两个差不多了。
“那你说我长得丑还得长得美?”阮袖儿好不容易止住笑,指着自己的脸问张五金。
“你当然长得丑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难看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肯为我出这么高的价?”阮袖儿强忍着笑。
“因为我也长得丑啊。”张五金很正经的解释:“古话说,婚姻要门当户对,你也长得丑,我也长得丑,真是绝配啊,太难得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