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一下---
两个人进舱,虽然是两张床,但无遮无拦的,闲坐还好,要睡,就有些尴尬了。
阮袖儿脸色红红的,瞟一眼张五金,张五金知道她尴尬,不看她,直接就往床上一躺,眼一闭,道:“睡了,做个好梦,猪八戒娶媳妇,越背越重。”
阮袖儿扑哧一声又笑了,熄了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但张五金知道,阮袖儿没有睡着,他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不过不出声。
“我结过婚了。”阮袖儿突然开口。
“哦。”张五金哦了一声,这个其实正常,阮袖儿这样的美女,年纪还比他大,没人追是不可能的,而且菲律宾那一带,好象是流行早婚,阮袖儿虽然是现代型的女子,但也应该是结过婚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心里还多少有点儿失落,又暗暗吁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德性,就是一张油嘴,见了美女就有些发春,喜欢逗,但这样其实真的不好,秋雨虽然容忍着他,但他自己心里也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啊。
越南到菲律宾,路程不近,虽然这船好象很快,但至少也要几天,这么共处一室,他左逗右逗的,还不知会逗出什么来,阮袖儿结过婚就好办了,她有丈夫,又不是那种dàng_fù型的女子,自然就不会轻易给他勾动了。
“她这是提醒我吧。”他又想到另外一点,嘴里便道:“你老公挺有福气的。”
阮袖儿轻轻嗯了一声:“他在美国,开着家小公司,做贸易的。”
“老板啊,不错。”张五金顺口应着:“很有钱吧。”
阮袖儿一直没应声,好一会儿,道:“我是在旧金山读书的时候跟他认识的,直到今天,他也没来过我们家。”
她停了一下:“在知道我爸爸是黑帮老大之后。”
张五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老公可能有钱,可如此厌恶黑帮,还会给她钱吗?真要有老公可依靠,她用得着扮越南新娘来诈钱吗?
“你老公是中国人?”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美国人,不过是华裔。”
“哦。”张五金哦了一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声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脱衣的声响,可能穿着衣服睡不舒服,要脱掉吧。
“看来告诉了我,她有老公,算是提出了警告,就没有那么防备我了。”张五金暗暗想着,却又邪恶的想:“现在有些人,最喜欢的就是人妻,你不知道吗丫头?”
他还在心中yy着,突然发觉不对,阮袖儿好象起床了,他本来闭着眼晴的,这会儿睁开来,虽然熄了灯,但窗子透进来月光,不是很明亮,大概看清人的轮廓是不成问题的。
他看到了阮袖儿,阮袖儿确实下床了,而且走到了他的床边。
阮袖儿脱了外面的长衫,裤袜则好象在洗澡的时候就脱了,只穿着三点式,有些黑,但应该是红色的,她莹白的身体即便在黑暗中,也显示出妙曼的线条。
张五金吃了一惊,阮袖儿却已经上了床,张五金不自禁的往里移了一下,阮袖儿先平躺下来,吁了口气,然后侧身,一个手就搭到了他胸膛上。
“那个。”张五金吐出两个字,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先说自己有老公了,随后却爬上他的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老公了,就用不着他负责吗?
阮袖儿的手凉凉的,搭在张五金身上,有一种很微妙的触感,张五金觉得小腹中跳了一下,春根也有些发硬,这是正常现象,美女摸到身上还不会硬的,那就是太监了。
“我可能还不了你的钱了。”阮袖儿声音幽幽的:“你花五十万买了我,我不能让你血本无归,至少,让你收点利息。”
说着,她的手解开了张五金衬衣的一粒扣子,又一粒,第三粒。
张五金始终一动不动,阮袖儿把他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手摸到张五金的小腹,动了动,停住了,她抬起头,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眼力好,在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后,基本能看清她的脸,只不过轮廓不太明确,显得脸有些小,眼晴却是大大的。
“怎么了?”阮袖儿问:“对我没兴趣?还是嫌贵了?”
“都不是。”张五金摇头。
“那为什么。”阮袖儿的手指在张五金肚皮上扣了一下,痒痒的,张五金差点没忍住。
他眨巴眨巴眼晴:“今天不方便。”
“今天不方便?”阮袖儿没明白,也眨巴了一下眼晴。
“嗯,就是那个,你明白的拉。”张五金解释:“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扑。”阮袖儿愣了一下后,终于暴笑出来,笑得伏倒在张五金身上,而且因为笑得太厉害,身子不停的抽动。
这就有些坑爹了,张五金的衣服给解开了,她上身又只戴了个胸罩,这么趴上来,还一动一动的,这不存心要人命嘛。
张五金强忍着不动,嘿嘿笑。
阮袖儿笑够了,似乎也发现自己的姿势不雅,抬起身子,移开了一点点,脸上却仍有笑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
张五金装傻:“你的意思是,换个姿势。”
阮袖儿脸一红,牙齿咬着了嘴唇,定定的看着他。
张五金知道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正色道:“阮小姐,让我把这次投资当成一次风投吧,我最多还可以追加两百万的资金,如果成功,你需要给我五百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