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李玉龙:“铜仙师兄跟我一起去找木料,万一给烟熏腊肉的弟子看到,报上去,烟熏腊肉说不
定就能猜出来,中途搞破坏,他又是本地人,势力盘根错节的,虽然我们不怕,可也防不胜防,所以。
”
他说着,做出个凝思的样子,道:“这几天,最好我们都不见面了,就电话联系,师伯还是继续讲经
,迷惑烟熏腊肉,我则悄悄的去找风木,再悄悄的做出来,到第八天,突然祭出秘密武器,烟熏腊肉见
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还是贤侄思虑周详。”李玉龙连连点头:“那就一切依贤侄的计策,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但有什么
要求,贤侄也千万不要客气。”
这么说定了,再又喝了半杯,张五金坚持不喝了,借口免得给神火大师的弟子注意到,也不要李玉龙
送,自己一个人出来,车开出一段,狠狠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我要是把李玉龙是同性恋的事告诉李玉姣,她会不会信?”
不过随即就摇头了,他是根据李玉龙春宫中的龙阳断袖看出来的,可没有证据,再说了,以李玉姣对
李玉龙的痴迷,哪怕他录下李玉龙同性恋的铁证,李玉姣也不会相信,即便信了,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好
感,而只会恨上他。
就如你告诉一个母亲,说她儿子是人渣,抢劫qiáng_jiān无恶不作,她一定不会领你的情,只会呸一声:干
你屁事。
这是人性。
“不管他。”张五金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到一边。
司机是本地人,木料厂都知道,张五金就包了车,满城中转。
所谓做风床要风木,那是扯蛋,他是故意忽悠李玉龙,下午李玉龙打电话来,他也只说没找到,还得
慢慢找。
悠几天再说,悠得心急上火了,再突然说找到了,嘿嘿,那就是一杯透心凉的甘露,才见人情。
当天找了一天,晚上回来,阮袖儿问起,张五金把李玉龙是他师伯,他要帮李玉龙做一张风床,压制
神火大师的事说了,不过叮嘱阮袖儿:“风床什么的,你别出去说。”
“我当然不会出去说。”阮袖儿乖乖点头:“那我明天陪你去找。”
本就是乱转,有美人相陪,那肯定赏心悦目啊,张五金道:“你不要去公司啊。”
“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让阿信他们看着就行了。”
“是吗?”张五金笑:“你不是说怕阿信他们笑话你吗?”
阮袖儿脸顿时红了,在他怀里撒娇不依,美人入怀,张五金当然也不会客气。
这会儿其实是在客厅中,竹凉椅,带着躺背的,张五金斜靠着,双脚叉开,阮袖儿便蹲在他胯前,臀
部后翘,勾出一抹极美妙的曲线,莹白,雪嫩,让人怦然动心。
看着阮袖儿红唇吞吐,尤其那小小的红舌头儿,象小红蛇一样在沟沟里绕动,不但小六金爽,张五金
看着,也非常的赏心悦目,却又不自觉的想到了李玉龙。
“女人多好啊,这嫩嫩的唇,这小小的红舌头儿,多美妙,居然喜欢男人,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
张五金实在是怎么也想不清楚,甚至幻想着,如果是李玉龙蹲在他胯前,他相信自己铁定会阳痿,小
六金无论如何立不起来。
“真是变态啊。”他忍不住感叹。
“什么变态?”阮袖儿没明白,她手扶着小六金,红唇就在小六金边上,唇辨上,带着湿湿的润泽,
语音娇娇的,特别的妩媚。
“我是说,今夜要跟你玩一个变态的。”
美女就在面前,却去想男人,傻不傻啊,张五金彻底把李玉龙扔到一边,哈哈一笑,把阮袖儿压翻在
了茶几上------。
第二天,张五金依旧去各地的木料厂乱逛,阮袖儿开车,美人相陪,赏心悦目,一时兴起,甚至可以
玩一把车震,阮袖儿对张五金,那是百依百顺,没有半分违逆。
阮袖儿留学外国,其实是那种现代型的女孩子,而且心气心颇为高傲要强,只从她没有任何人支持,
哪怕到越南去假扮新娘诈钱也要坚持撑起宏兴帮,就可见一班,这样的女孩子,个性上非常的,不
会象传统型女孩子一样百依百顺。
但问题是,她真的爱死了张五金,张五金几次帮了她不说,张五金从朴在勇那里劫来的钱,先说要给
她,她只以为张五金开玩笑的,结果张五金真的一甩手全给了她,这可是几千万比索啊,上百万美元,
放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却说给就给了,仿佛就是送她一朵花。
钱多钱少其实无所谓,阮袖儿不是没见过钱,关健是这种心态,有一千,给你一千,有一万,给你一
万,这种全心全意的好,太让她感动了。
最后,则是张五金体力的强悍,花样多不说,特别持久,实在太能玩了,每一次,阮袖儿都有上天堂
的感觉。
所有这些加起来,她怎么能不爱死了张五金?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那要看对上什么人。
很多女孩子,尤其是现代型的,坐在宝马里就有水,单车后座的话,嘿嘿,老娘无论是心里还是下面
,都干得象沙漠。
而阮袖儿在张五金面前,就是一汪水,一汪春水,柔到极致,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