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媚娘勾引元烈,而元烈拒绝的事,当然是曾媚娘昨夜说的。
元烈比颜超年轻,而且性子刚烈,有些类同于黎明,又还稍稍灵活一点,至少嘴上不象黎明一样的惜字如金,所以曾媚娘先想勾引的是元烈,只是给元烈拒绝了,才勾上了颜超。
听到他这话,元烈脸上红了一下,放在腰上的手一松,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五金站起来,颜超躺在地下,口中嗬嗬而呼,不停的有血溢出来,张五金这一脚,几乎踹塌了他的胸骨,五脏六俯更全受震荡,除了喷血,他已经说不出话,不过神智到还清醒,并没有晕过去。
张五金不再看他,看着曾媚娘道:“夫人,天亮了,醒来了。”
他对自己的催眠术没把握,所以后来又加了一指,但这会儿要叫醒曾媚娘就有些难了,连叫了三遍,曾媚娘身子才动了一下,睁开眼晴。
“呀,这是怎么回事?”在迷糊了一会儿后,终于看清了屋中的情形,曾媚娘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身子也腾地站起,一时没站稳,跄了一下,忙扶住了椅子。
没人答她,曾媚娘有些慌神了,又问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颜队长,你怎么了。”
她走向颜超,张五金则反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枪放桌子上,扬了扬手,手中是曾媚娘昨夜想要剌他的毒针。
曾媚娘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去扶颜超,走了两步,一眼看到张五金手中的毒针,她脸色陡然一变。
张五金冷冷的看着她,道:“这针你认得吧,昨夜你就是想用这针扎我,有毒吧。”
“没有。”曾媚娘退了一步,否认,也不知是说针上没毒呢,还是说她没有要用针扎张五金。
张五金不问她这个,把针放下,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枝筷子,在桌面一插。
桌子是实木的,老厚,原始森林里来,别的没有,木材万千,舍得料,而张五金的动作看上去很舒缓,似乎没用什么力,可只听得通的一声,筷子居然插穿了四五寸厚的桌面,在另一头露出头来。
“嘶。”吴沙城倒吸一口凉气,本来缩下去的身子,这时似乎又矮了一截,卢虎张大了嘴,梁正午眼光则有些打闪,黎明眼眸同样闪了一下,眸子却亮晶晶的。
曾媚娘满脸惊骇,退了一步,她没有叫,但双手在腹前绞在了一起。
张五金仿佛没留意到众人的神情,他拨出筷子,又插了一下,又是通的一声,仿佛捅穿一张皮纸,这次他没再拨出来,就让筷子插在那里,桌面一半,桌下一半。
“我本来不想玩的,你们要逼我玩,却又半夜里来杀我,所以。”他眼光在黎明卢虎几个脸上一扫,最终落到曾媚娘脸上:“陪你们玩玩。”
这一句话里,表明了他的态度,但最重要的是,他显示出了惊人的手段,从曾媚娘莫名其妙的昏睡到清醒,到毒针,到一脚踹飞颜超,到用话逼住元烈并说出隐密不为人知的内情,到筷子插桌如插豆腐。
干净,利落,狠辣,身手如神。
恰如一柄绝世的短匕,不出则已,出则耀目惊心,削魂剔骨。
卢虎几个彼此对视,脸上都是一脸的惊骇。
如果他是队友,这是神一样的队友!
如果他是对手,这是神一样的对手!
惟有黎明的眼光越来越亮。
张五金眼光最终落到曾媚娘脸上,曾媚娘俏脸惨白如纸。
“自己说吧,从你中情局外线的身份,到怎么出卖的师长,以及勾引朗一峰,还有暗算我的理由。”
张五金说着,摇了摇头,掂起了那枚毒针:“女人喜欢用针,我不喜欢,我喜欢用筷子,如果你有一字虚言,我会把你放到这桌子上,摆平了,然后一筷子一筷子的chā_nǐ。”
他的语气平缓,仿佛就是两个人在谈心,可这些话落在曾媚娘耳朵里,却字字如针,她的身子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她当然记得昨夜自己是去杀张五金的,但为什么张五金没死,她却这个样子了,她却不明白,尤其张五金的话,等于掏空了她心中所有的秘密。
“难道他是鬼?”曾媚娘在心中骇叫。
“是她出卖了师长?”
“还勾搭了朗一峰?”
“贱货。”
不等她开口,卢虎几个已经纷纷叫了起来,张五金的表现,让他们完全不怀疑张五金的话,所有的眼光全都盯在了曾媚娘身上,如果眼光是刀子,曾媚娘这会儿已经给剥皮剔骨了。
“不要杀我。”曾媚娘身子一颤,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两步爬到张五金面前,抱住了他一条腿,丰满的胸乳紧紧的压在张五金腿上。
美色,一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她不知道张五金昨夜对她做了什么,但即然落到了张五金手里,难道张五金没有要过她?
这一点,她绝不相信,虽然好象下身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她仍然不信——这世上就没有不吃屎的狗。
张五金冷冷的看着她,圆领衫的领口比较低,曾媚娘这么一抱,挤出老大一圈白肉,很细腻,也很诱人。
张五金的手突然前伸,他手中拿着那枚针,针尖没有那么蓝了,估计可能是毒性挥发了一些,但还可以看到一丝蓝色,关健是他的手非常快,只一闪,针尖就指到了曾媚娘眼前。
曾媚娘反应远远不如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惊觉,呀的一声尖叫,身子往后一倒,摔了个四仰八叉,急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