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暗暗凝思:“莫非这家夜总会居然是神耳教的一个坛口,这些黑帮押走客人,就是要逼她出面,她要是不敢出面或者出面要不回客人,声誉自然也就砸了,跟那边神火大师用风椅来压李玉龙是一样的。”
有这么个想法,他就改了心思,不想动手了,眼见元烈几个怒发冲冠,张五金轻轻摇头:“跟他们玩玩。”
张五金那天早晨在山上发威说的那句话:陪你们玩玩。同样成了大掌山的传奇,元烈几个听到他这么说,顿时个个一脸兴奋。
夜总会中的客人并不多,大约五六十个人的样子,到是小姐服务生什么的有七八十人,全给押出来,没车子,就走路。
张五金这时问了一下,知道押他们走的这个黑帮,叫做飞烟帮,也不完全是黑帮,介于半黑半白之间,到是带有一种会道门的性质。
飞烟帮的帮主有个外号,飞烟老子,具体名字,没人知道,喜欢吸水烟筒。
这种水烟筒,张五金见过,广东广西都有,一般是两尺左右的竹筒,烟叶子塞里面,竹筒下半部放水,吸起来哗啦哗啦的响,听起来很有感觉,但一般不会吸的,吸不上来,有时还会给呛住。
这很平常的一个烟筒,飞烟老子却因之成道,把一聚在一起,成立了飞烟帮。
当然,飞烟老子能把人聚起来,有他的奇处,他的水烟筒,长达三米有余,一次可以装一斤烟叶。
烟装得多还不算奇,最奇的是,他一口气,可以把一斤烟叶全吸完,而且中间烟不吐出来,吞在肚子里,到最后才一口气吐出来。
吐出的烟,又有奇处,可以形成各种形状的烟雾,可以是山,可以是水,可以是树,可以是刀剑武器,也可以是神仙菩萨,尤其是他用烟凝成的菩萨,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这也就是让很多人拜他的原因。
那么飞烟老子为什么找李玉娥的麻烦了,很简单,传道的利益冲突,本来这一带,信的都是飞烟老子,神耳门要来传道,吸引了信众,而道徒之间,往往要比个高低,你的道弱,我的道强,说白了跟商场中一样,我的白菜雪白,你的白菜稀烂。
就是这样,引发了冲突,飞烟老子火了,要跟李玉娥斗法,请李玉娥尝尝他的飞烟,这边传道的,其实是李玉娥的弟子李杏仙,李杏仙把飞烟老子的挑衅告诉了李玉娥,李玉娥到是从南洋回来了,但不愿意跟飞烟老子斗法,避而不见,飞烟老子就让手下找神耳门弟子的麻烦,要把李玉娥逼出来。
这个夜总会的老板,是李杏仙的学员,借着夜总会做宣传,声势闹得有点儿大,飞烟帮就先拿这个夜总会开刀,于是就有了今夜这一幕,而张五金刚好就赶上了。
“这还真是巧啊。”弄明白了因果,张五金暗笑,对天低语:“玉娥小乖乖,老天都帮我,促我们相见,可见你是无论如何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回想着李玉娥在他的雄风下婉转呻吟,他小腹中一片火热。
“这个女人啊,还真是极品,神耳门功法邪,但这玉女心经,到真是个好东西。”
李玉娥三十四岁了,可身体那种娇嫩紧凑柔软,一般十岁的女孩子都比不了,简直就跟十三四岁的少女差不多,李玉姣也是一样,反到是五仙姑李二仙要差一些,估计可能是没传内门心法,具体怎么回事,张五金也不知道。
“要不可能是没修那个境吧,神神鬼鬼的。”张五金暗笑,其实心中充满渴盼。
一群人走了十多里路,进了个农庄,到也有房间,也不打骂,也没人害怕,因为飞烟老子在这一带还是非常有名的,大家也都知道,这是飞烟老子想要跟李玉娥斗法,比个高低,反而有些兴奋期待。
最期待的当然是张五金,不过当天晚上李玉娥并没有来。
李玉娥是第二天上午来的,人来的不少,好几百个,李玉娥走在中间,一袭白色的休闲装,手执宝剑,玉颜清冷,看着她走进庄中,仿如看到一轮明月从海面上出来,万众仰视,天地寂然。
“梦寒比她漂亮,很多时候也一脸冷冰冰的,但就是没有她这份气质,也许要成了大明星,才有这种气场。”
张五金杂在人群中间,看着李玉娥,暗暗感概,虽然那一夜里,李玉娥的每个地方都给他玩赏过,可这么远远的看着,仍让他心驰魂摇。
其他人也差不多,飞烟帮叫来的人不少,足有好几千,本来嘈乱如鸭市,李玉娥一露面,所有声音竟然都静止了,真如乌云散去,明月初霁的那一刻。
李玉娥进庄,飞烟老子也就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子,背还有些驼,三角眼,山羊胡,偏生穿得不错,一身丝质的衣服,衫边裤脚还洒着金边,对襟也是金边,太阳一照,金光灿灿。
他这种长相,却这般打扮,张五金想到一个成语:沐猴而冠。
不过飞烟老子的眼光很锐利,张五金估计,这人应该练过气功,而且功力不低。
没见飞烟老子之前,张五金其实就有猜测,因为要把一斤烟叶吸完,并全部存在肚子里,再慢慢的喷出来凝成形状,那口气得有多长?
所有的内家功夫,练的就是一口气,反过来说,你练成了一口气,你就有了内家功夫。
当然,佛道的神意另说,一般人也不了解,归之于迷信,其实象李玉娥李玉姣修的境,就类似于佛道中神意的功夫,那份气质,仅练气是练不出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