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那么容易。”张五金说得轻松,李玉娥却皱起了眉头,道:“佛光寺是大寺,昆弥也是著名的高僧,沙比让又是把玉人做为礼佛的供品献进寺里的,想随便一句话就要回来,怕是做不到。”
她是在南方传教的,缅甸越南这些地方,也比较熟。
李玉姣到是不熟,但她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道:“要是出名的高僧,那就比较麻烦。”
“不就是个老和尚吗?有什么麻烦的?”张五金不以为意,大包大揽:“包在我身上,一定把玉人拿回来,敢不给,嘿嘿,我拆了他的寺庙。”
他牛皮哄哄的,两女都笑。
“怎么着,不信?”张五金还挑着眼角。
“信,信。”李玉姣笑,与李玉娥相视而笑。
“怎么笑得这么怪里怪气的。”张五金不干了:“是不是嘴上说信了,心里其实不信啊。”
他越这么孩子气,两女笑得越厉害,李玉姣道:“我们心里都信了啊,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信。”张五金摇头:“我要检查。”
把李玉姣抱过来,就去她胸口掏摸,李玉姣穿的是这边傣式的民族服装,圆领的衫子比较宽松,稍稍一捋,领子就滑到了手臂处,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胸罩。
“干嘛呀,都说信了的。”李玉姣害羞,扭着身子娇笑,但她根本抵挡不了张五金的怪手,胸罩带子捋下来,一只雪玉一般的嫩乳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张五金一手托着,细细端详:“到底是黑心还是红心,怎么看不清呢,我尝尝好了。”
俯下嘴,一口就叼住了。
李玉姣本来害羞,还扭着身子挣扎呢,但给他一叼在嘴里,身子立刻就软了,半闭着眼晴,只剩下了喘气声。
李玉娥红了脸,到也不躲开,装做翻开沙比让的笔记,其实心里跳得厉害,身子也有些发软,不出她所料,张五金果然没有那么轻易放手,上面亲着,下面就把李玉姣的裤子给脱了。
李玉娥脸一红:“你们玩,我先下去。”
张五金哪会放她走,也不来捉她,只是言语威胁:“你走一个试试,呆会看我饶不饶你。”
李玉娥还真害怕,跺足:“大坏蛋,你玩她就够了嘛。”
“一个怎么够。”张五金嘿嘿笑:“过来。”
李玉娥不敢不过去,下场自然跟李玉姣差不多,思宁楼里不宁静,一时风雨之声大作,直到好半天,才响起李玉姣的一声娇嗔:“你简直就是大种马。”
虽是嗔,声音却是软软糯糯的,象是糖水泡过的酥卷儿。
“大种马可是文豪哦。”玩爽了的张五金,满腔子得意:“不过我其实强过他,他能写几个字啊,我随笔一甩,那就是上亿的精华。”
让两女又羞又笑。
张五金对佛光寺不熟,李玉娥也只是听说而已,张五金便把曾媚娘找了来,曾媚娘听说要去佛光寺里要东西,连连摇头:“给佛上供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不可能,这是坏了规矩,昆弥大师不会给的。”
李玉姣两女其实也是这么想,张五金听了皱眉:“那就没有办法了?”
曾媚娘为难的摇头:“基本没有什么办法,这是佛门,不是一般的世俗帮派什么的,甚至政府部门都要好说一些,给官员们送送礼,只要礼足够,基本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但佛门不同,你送礼是进供,应该的,和尚们最多帮你念一声佛号,不会觉得欠你人情的。”
“我靠。”张五金忍不住靠了一声:“这简直比贪官还狠嘛,那怎么办?”
李玉姣李玉娥两女相视苦笑,也想不到办法,她们虽然都很有心机,但对上佛门这种超脱凡俗之外的存在,却有点儿老虎咬乌龟,无处下口的感觉。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张五金恼了:“我带几十把枪,直接闯进去搜,不信搜不出来,再急了,我一把火烧了佛光寺,看昆弥老和尚是不是真的四大皆空,舍不舍得他的和尚庙。”
“不可。”李玉姣两女齐齐出声阻止。
曾媚娘脸色也有些变了:“少帅,这样行不通的,佛门影响力极大,你要真这么做,我师立刻就会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人人喊打又怎么样?我拿到玉人,拍拍屁股开溜了,我走后,管它洪水滔天。”
不过这话张五金没说出口。
“这样吧,要不明天我们先去看看。”
神耳门是佛门教派,李玉姣两女都是信佛的,强来肯定不行,所以张五金只好这么说,李玉姣两个也就答应了。
佛光寺靠近泰国边境,离着大掌山有两百多里,中间盘踞着好几股军阀势力,不过可以从水路去,水路还算好,元烈带了十多个人跟着,十多枝长短枪不算,特地带了一箱手雷。
张五金当日一雷成名,后来红公鸡入伙,又把张五金一顿手雷炸翻一队叛兵的事大吹特吹,现在的张五金,神雷少帅之名,可以说是威震八方,以至于元烈特地安排人专门给他背手雷,让张五金哭笑不得。
这天天气不错,有点阴,但没下雨,张五金在船头摆了三张椅子,跟李玉姣两女一路看着风光水色,一路说笑,偶尔调笑两句,逗得两女羞嗔薄怒,更增情趣。
船行一半,对面开过来一条船,船上打着把太阳伞,伞下坐着个穿花衣服的年轻人,戴着墨镜,翘着脚,后面还站着几个保镖,一副牛逼的样子。
张五金只扫了一眼,懒得多看,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