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也方便,距阳州十多公里,春城二十多公里,有车的话,也就是十多二十分钟的事情。
而离北祟开发区则更近,几乎就紧挨着,张五金高兴了,跑步过去也不过十多分钟。
不过张五金当晚住进去的美梦并没有实现,很简单,虽然一切都装修好了,最多是把家里的合欢床拖过来就可以睡,但是,灰尘呢?积了这么久的灰尘怎么办,窗子上地板上家具上,随手一摸,就是一层灰。
如果是小房间也就算了,十来个人,大家动手,很快就可以收拾干净,可这是一套大别墅啊,即便姑娘们都很勤快,即便张五金有钱,可以找更多的家政来帮忙,但打扫完后的那股子气味,一时半会也是消散不了的。
看着张五金焉头搭脑的样子,秋雨暗笑,到晚间,就说出去找一下吴娇,扯了张五金出来,却把车开到别墅这边来。
这边虽然是个别墅群,但房子实在太大了,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或者说,这些别墅,主要就不是卖的,是用来送人的。
张五金买的这个别墅,就是这样的,是一个煤老板买了来送给省委一个副主任的,结果那个副主任倒了,煤老板一看不妙,拍屁股走人,移民了。
因为他的煤矿买来的时候有猫腻,而且死过人,是这个副主任给保下来的,副主任倒了,新靠山一时找不到,怕万一有人举报,查出来就是几年牢狱之灾,财产也保不住,所以赶紧开溜。
可以说,这是中国绝大多数富豪移民的真相——财富有原罪,经不起查。
这煤老板是这样,其它的别墅也差不多,老大一个别墅群,白天看着很漂亮,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几盏灯,尤其到了深夜,前后马路上车流少了以后,那真的寂静得有点让人害怕。
但这正是秋雨需要的,张五金最初还没明白,道:“开这边来做什么啊,白天不是看了吗?有什么开头,到是可以看江景,那边春城的夜景也不错。”
这个别墅群占了最好的地段,虽然别墅群里面冷清,但外面并不孤寂,左右两面,尤其是对岸,那是属于省城的地块了,更是小区连片,站在这边看过去,就如在山顶上看风景,身边虽然是冷风倏倏,山下却是灯光连绵。
张五金下了车,看了一下对岸的夜景,发觉秋雨没下车,他好奇的往车里看了一眼:“下来啊,怎么了?”
然后他就愣了一下,秋雨不但把车座放倒了,脸上也带着嫣红,这会儿正看着他呢,眼眸中水汪汪的,见他发傻,轻声一笑:“傻瓜。”
“圣母玛丽亚。”
张五金猛然就明白了,狂呼一声,居然就在车外脱了个精光,然后一步钻进车里。
“呀,你到里面来脱。”秋雨没想到他这么癫狂,真是给他羞到了,只不过第二句没出口,就给张五金扑到了----。
一次,两次,然后张五金又发颠,居然要到外面。
“后面是屋子,左右有树也拦住了,前面是江湾,对面不可能看得见。”
秋雨本来有些羞,但架不住张五金恳求,心中一软也就依了他。
到外面,张五金还要她叫,反正没人,秋雨也就彻底放开了。
这一夜,江枫渔火,伴浅呤低唱,一江如醉。
张五金就是那种宠惯了的性子,一点点没能满足,就左也不舒服右也不舒服,一旦满足了,立刻就安静了,秋雨就常笑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他越是这个性子,秋雨心里就越发的软得厉害,也就越愿意顺着他,依着他,宠着他。
再回到车里的时候,秋雨身软了,心也酥了,甚至嗓子都哑了,张五金到是精神熠熠,满脸红光,犹如一只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这会儿,他到是会体贴的关心秋雨了:“雨姐,你嗓子嘶了,要不明天请假吧。”
“不要。”秋雨无力的摇头。
“那你这嗓子。”
“没事的,睡一夜应该好了。”
张五金突然笑起来:“你不怕人说啊,老公一回来,嗓子就哑了。”
秋雨脸飞红霞:“什么呀,我只说感冒了就行了。”
“怎么感冒的?”
张五金还步步紧逼,这下秋雨真的不依了,扭在他怀里,就去掐他:“都是你,你还说。”
掐不动,拿牙咬,牙齿也咬不动,整个人都酥掉了,恨得无可奈何,张五金哈哈大笑,却道:“我家雨姐最聪明,明晚上我们还来。”
“才不要。”秋雨大发娇嗔,伏在张五金怀里,眼中其实是满满的喜悦。
张五金要她,想她,迷恋她,喜欢换着花样玩她,她真的非常的开心。
“有他在的日子,真好。”伏在张五金胸膛上,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她的心,就如喝了春三月的酒,是那般的迷醉。
张五金得到了满足,对这别墅的装修却不满意了,挑三捡四,这也土,那也俗,这张桌子要换,那个壁炉要修,总之就是一个折腾,秋雨都依他,姑娘们目瞪口呆,自然也都由着他,秋菊暗地里到是叫:“多好啊,少帅眼光真高。”
还是夏荷说了实话:“什么眼光高啊,少帅就是个败家子。”
冬雪却另有看法:“家就是用来败的。”
心下却想:“如果我是女主人,如果能让我来败,我就住一天死了也心甘情愿。”
看张五金整天折腾,秋雨到是提醒他:“你至少给兰姐打个电话吧,前些日子,她可是打了好多电话来的。”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