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也兴奋无比,嘴手齐动,两女很快就光溜溜的倒在了床上,恰如两条白鱼儿,躺在了案板上,随着张五金心意收拾。
张五金自然是大快朵颐,所谓小别胜新婚,那份抵死缠绵,那种畅美难言,自是不必说了。
不过李玉姣两女害怕李玉龙过来,稍得慰藉,就推张五金下床,张五金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时,到也并不勉强,放开两女,又给两女推着洗了澡,因为两女身上有香气啊,李玉龙是练功之人,怕他闻到。
随后两女也洗了澡,到外面客厅坐下,张五金坐一边,李玉姣两女坐另一边,客客气气的样子,李三仙回来的时候,就一点也没起疑,不过她告诉李玉姣两个,李玉龙在会见一位高僧,暂时不空,说晚间才过来。
“那就晚上再见。”李玉姣笑道:“五金你即然来了,明天就一起走,也不急在一时。”
“好,一切听师父的。”张五金点头答应,还一脸恭敬的样子,让李玉姣两女很想吃他的肉。
随后闲聊,问起神耳门的情况,正如张五金猜测的,李三仙她们之所以来了泰国,不是发现了异常,而是奉召来参加李玉龙的就任大典的。
国内以男右女左之法,解挖耳子邪术的事,李玉姣她们确实知道了,可她们并不知道是张五金传出去的,因为挖耳子的解法,张五金也没告诉李玉姣两女,两女本来问过,但张五金缠着她们练习什么阴阳双修的法子,昏天黑地的,后面也就忘了,所以两女也不知道,自然也就没有起疑心。
李玉龙也同样不知道,因为玉人现在还在李玉姣手里呢,要等李玉龙正式就任掌教之位,才会把玉人给他,到时李玉龙进玉人受功,才有可能知道。
“不知道就好。”张五金搞清楚了状况,也暗吁了一口气。
而说到起坛之事,因为张五金在大掌山上,缠着李玉姣两女答应了他,不传什么道了,跟着他回国,乖乖的做他的女人,不再起坛闹事,但两女把她们的想法跟李玉龙说了,李玉龙却不肯,一定要她们支持他。
“这几天,每天都在说这个,都吵了几架了。”李玉娥说着,有些幽怨的瞪了张五金一眼,李玉姣的眼光也差不多,那意思非常明白,都是因为你这个冤家。
张五金只好嘿嘿笑,而弄清楚两女的态度没有改变,一颗心更是彻底放了下来,暗想:“李玉龙要是死性不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了半天闲话,碍着李三仙,不能太过亲热,还好先前稍得慰藉,到还不至于心急上火,张五金找个机会,借口上厕所,用卫星电话给尚锐打了电话,把神耳门尚未警觉,弟子大规模出国只是参加李玉龙就任掌教典礼的事说了。
电话那头,尚锐长长的吁了口气:“那还好,可把我们吓死了,正在紧急联系各国,准备采取联合行动呢,即然是虚惊一场,我汇报上去,暂时可以松口气了。”
“放松,不要急,天塌不下来。”张五金开了句玩笑,挂了电话,心下暗暗琢磨:“呆会干脆问到李玉龙的住处,半夜摸过去,把他干掉,然后哄着师父娥姐,跟国内摊牌,解散神耳门,以换取国家不再追究她们,那就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家了。”
暗暗下定了决心,出来,就有意无意的问李玉龙的住处,李玉姣两女当然不会防他,问什么答什么。
大约到八点钟左右,李玉龙来了,一个人来的,身边没什么弟子,估计都在曼谷那边做准备。
见了张五金,李玉龙脸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张五金觉得不对,抱了抱拳:“玉龙师伯。”
“不敢。”李玉龙竖掌一拦,冷眼看着张五金,脸上仍是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李玉娥恼了,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张五金大老远来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确实是大老远来了。”李玉龙点头:“不过这酒嘛,我怕喝成断头酒。”
“说什么疯话啊。”李玉姣笑:“等你半天了,来,吃饭了。”
李玉龙却不动,看着张五金,突然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张警官,你是公安还是国安,或者是解放军?”
“什么?”李玉姣两女齐齐一愣,全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已有所觉,心中也怦的跳了一下,不过他这人,玩阴谋诡计不行,这种面对面的交锋,到是稳得住,脸上也装出讶异的样子:“玉龙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张警官张国安,张木匠到是货真价实。”
“是啊。”
张五金装得象,李玉娥两女又都是他的床头人,自然不会疑他,李玉娥先就恼了:“师兄,你今天搞什么鬼,阴阳怪气的。”
李玉姣也道:“你不是陪什么客人喝多了酒吧,喝醉了。”
“我没喝酒。”李玉龙一摆手,突然从腰里掏了枝枪出来,指着张五金。
“李玉龙,你做什么,疯了吗?”光嘴巴说说还好,突然掏枪出来,李玉娥顿时尖叫起来,李玉姣也又惊又气,跺脚:“玉龙师兄。”
“你们听我说。”李玉龙扬手,止住暴走的李玉姣两女:“我没喝酒,没醉,更没疯,我告诉你们,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张五金,是中国国安的卧底。”
他说得正儿八经,两女一时也有些疑惑起来,齐看着张五金,李玉姣道:“五金?”
如果说最初给李玉龙喝破,张五金还慌了一下的话,这会儿则彻底镇定下来了,眼角余光留意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