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长得俊?”张四金呸了一声,但随即就咯咯笑了,这时菜也都上来了,索性就吃着,高有宝肯定不会买单啊,得她买,自己的钱,浪费了可舍不得。
说起高有宝的事,这高有宝人长丑,但确实是有钱,外地的不知道,春城确实有他的一家珠宝店,莫说上亿,几千万还是有的,难得的是,这家伙离了婚,是个单身王老五,所以张四金也动了心思。
“你晚上看着他不呕心啊。”张五金摇摇头:“再有钱有什么意思?”
“男人啊,还不都差不多?”张四金哼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女人很容易老的,我二十六了,过了三十就是豆腐渣,不趁着还漂亮,抓个有钱的到手里,过几年就哭吧,我要哭,也要到宝马里哭,可不想在单丑座哭。”
听着她这话,张五金只有无奈摇头了。
他的姐姐他知道,张四金不是那种完全掉钱眼里的人,但问题是,现在都市里的女孩子,普遍是这样的。
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希望,爱情送到面前的时候,能用金钱先包装起来。
“就没有追你的?”张五金突然想到体校生,试探着问。
“怎么没有?”张四金自得的扬了扬下巴:“真要算起来,从这里,一个一个,可以排到青山冲去。”
“姐姐啊,咱不带这么吹牛皮的好不好?爹新养的小母牛都害羞了呢。”
有人追,这个张五金信,但说从春城排到青山冲?你以为你是冰冰志玲啊?
张四金也咯的一声笑了,手玩着筷子:“还真不是吹,不过多有什么用,一个二个,穷得要死,要老娘我跟他们一起拼搏,拼得十几二十年,好不容易有钱了,我也成豆腐渣了,他却要包二奶三奶了,我呸。”
本来张五金还觉得她多少有点儿嫌贫爱富傍大款,但听到这里,真的无语了——这真的已经把这个社会看穿了啊。
吃了饭,张五金要买单,张四金打开他手:“行了,你只是我弟弟,不是我男朋友。”
张五金也就只好由她,这个也是惯性,从小到大,他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姐姐们掏钱。
听说张五金下午没事,张四金就扯了他逛街,然后晚上买了菜回家,张四金自己做。
张五金没回去,只是给秋雨打了个电话,因为王子豪虽然撮走了高有宝,但高有宝事后会不会来找张四金的麻烦,他不肯定。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四金要上班,张五金也起来了,在窗前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无意中往小区门口一看,居然又看见了那个体校生,还是手捧鲜花,站在门口。
受过昨天那样的剌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跟着别人跑了,今天居然还会来送花,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别人不知道,反正换成张五金自己,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来了。
这体校生,还真的是个极品啊。
“你看什么呢。”张四金过来,递给张五金一碗蛋炒饭。
饭送到手里,这是姐姐多了的好处,以前在家里,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说张五金是宠大的,就在这些小地方了。
“你看那个人,好好笑的样子。”张五金指了指体校生:“象只傻鸟一样站在那里。”
“傻到是不傻。”张四金瞟了一眼,哼了一声:“博士呢。”
“啊。”张五金吓一大跳:“不会吧。”
“什么不会。”张四金又撇了撇嘴,嘴里嚼着饭团,脸上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
“你怎么这么了解。”张五金本就是试探张四金,带着话就往深里问:“他不会是等着送花给你吧?”
说句实话,就个性来说,他极不喜欢体校生,这也实在太极品了,可如果相比高有宝,张五金却宁肯张四金嫁给体校生。
“哼,谁要他的花。”张四金又哼了一声。
“还真是送你的啊,不会吧。”张五金做精做怪的叫:“博士呢,老姐,你为什么不要?这可是真正的潜力股啊。”
“他名字不好。”张四金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这个回答,太神了,张五金预猜了无数种回答,就没猜到这一种,这实在猜不到啊。
“他叫什么名字?”
“曾英穹。”
“什么,哪几个字?”张五金没听清楚,死丫头嘴里嚼着饭团,说得不明不白的。
“姓曾,英雄的英,天似穹庐那个穹。”
“曾英穹。”张五金连起来念了一遍:“这名字怎么了,好象还蛮有气势的嘛。”
“你变一下调。”张四金要笑不笑:“英转四声,快着念,曾应穷。”
张五金一时有些傻眼,还没回过味来,张四金再念了一遍,他这才明白,英变应,穹变穷,居然可以这样。
“哪有这么变的嘛。”张五金有些想笑,又摇头。
“名字本来就讲谐音的啊。”张四金突然间似乎有些恨恨的:“说实话我本来快要嫁给他了,后来我一个姐妹反应过来,曾应穷,我嫁给他,张四金真应穷,我傻不傻啊。”
“靠。”
居然可以这么联起来,张五金无话可答,真的只有靠了。
“吃饭吃饭,我还赶着上班呢,你也要上班吧。”张四金突然好象有些烦燥了。
吃了饭,下来,张五金的车在小区里,张四金坐车出来,昨天回来她坐车前坐,这天却要坐后座,张五金同时发现,经过门口的时候,张四金身子故意往下矮了一下。
“纠结啊。”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