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也说过这话,不过没有曾媚娘的气势,因为他不懂,曾媚娘说这话,却有一种母狼的凶狠。
“满家不能从股市上把资金撒出来,那就只有找银行融资,多一笔债务,满家脖子上的绞索就紧上一分。”
曾媚娘跟张五金解释,张五金半懂不懂,不过曾媚娘眼中的光芒让他对她很有信心。
又过了十几天,消息传来,翡翠原石已经秘密装船,准备运回香港了,曾媚娘这边早已布置好,满家在金三角购进了天价翡翠原石的消息,发布在了报纸上,随即就扩散开来。
满家本来想先瞒着,翡翠原石才刚刚进入湄公河呢,想运到香港,至少在进港后,才现场宣布,给市场一个最大的惊喜。
这么大一块翡翠原石,是非常罕见的,也是非常难得的,哪怕不切割,就整体雕刻出来,或者什么也不干,就摆在满家的地下室里,那也是满家的镇家之宝,满家在香港珠宝业中的地位,就难以动摇,而且这也是最好的抵押品,必要的时候,往银行里一送,就可以贷到大笔的款子应急。
满家对这块翡翠原石,是下了极大心力的,也做了很多的准备,预备着一到港就要大力宣传,没想到给小报泄露,虽然又气又急,急查消息泄露的源头,但也只好顺水推舟,就势展开宣传。
宣传的根本目地,是抬高股价,在市场上圈钱,但白毛这边却先行一步,在六十五块的位置,猛抛大单。
满家本来测算过,借着这个势头,股价应该可以回到七十以上,甚至七十五到八十的高点,都是有可能的,结果白毛中间截胡,从六十五压到六十,虽然最终稳定在六十块左右,但满家短时间内也不敢抛股了。
因为曾媚娘已经预先放出消息,怀疑满家买的翡翠原石就是个假消息,目地就是为了拉动股价,满家好抛股圈钱。
市场已经有了怀疑的情绪,加上白毛不断抛出的大单,满家哪里还敢抛股。
当然,满家也不急,原石已经到手,即将到港,原石一到,事实胜于雄辨,市场信心一起,股价必定大涨,那时再卖,来得及嘛。
满家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有一只母狼,正凶狠的盯着他们,且布下了陷阱,时刻等着把他们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样的战争,张五金完全插不上手,他就看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满家运翡翠的船,终于出了湄公河,进了大海,所有人都吁了口长气,满家也终于正式发布了消息,电视上,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女子,接受了采访。
“她叫满铭香,满溢江的三女儿,二房生的,满家的珠宝业,主要由她掌管,一个很精明厉害的商界女强人,号称香港的珠宝皇后。”
这段时间,曾媚娘并没有闲着,对满家进行了全方位的情报收集,随着电视画面,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满铭香的一切,也几乎无所遮掩的坦露在张五金面前。
确实是无所遮掩,因为这里面,居然还有满铭香的一段jī_qíng_shì_pín。
画面在播放,三十多岁的满铭香,丰满白嫩,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嘴中发出的呻吟,他身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短平头,大脑袋,大肚子,正在汗流浃背的撞击着。
“这男人叫柴本初,柴家三房的老二,现在是金管局的高管,满家珠宝业进军内地,主要就是借他的力,当然,柴家在里面也占了很大股份。”
视频不长,柴本初没杵几下,打两个寒颤,就滚下来了,满铭香明显有些不满足,脑袋趴在床单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自顾自洗澡去了,脸上的幽怨,非常明显。
张五金看着有些好笑,他不知道曾媚娘从哪里搞来的这段视频,也不关心,他只关心一点:“柴本初即然在金管局,银行业应该很有人脉,如果满家资金遇到问题,满铭香必定向他救援,以内地现在的资金量,救活满家那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我才买了这段视频。”曾媚娘阴笑:“整整两百万美金,等到满铭香向柴本初求援时,这段视频放出,柴本初还敢给她一分钱吗?”
“高明。”张五金忍不住一翘大拇指,他似乎看到,满家脖子上的绞索,又紧了一圈。
“翡翠原石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他问。
“就在这两天吧。”曾媚娘略一沉呤:“我让他们在越南外海,直接把船炸沉。”
“翡翠原石也炸沉。”张五金一时到有些舍不得了,那么大一块翡翠原石,可是太难得了。
“必须炸沉。”曾媚娘断然点头,看着张五金,道:“很多完美的策划,最终却会在得手后败露,败就败在东西上,这么大一块翡翠原石,如果留下来,想保密,是很难的,柴家短时间内又扳不倒,最终可能给少帅带来影响,所以,惟一的办法,就是石沉大海,永不见天日,则遗祸永消。”
看着她的眼光,张五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自他把朗一峰的银行卡给曾媚娘后,曾媚娘对他的态度,又有所变化,那是一种受到极大信任后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以往她看张五金,总是渴盼中带着几分幽怨,而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扑在对付满家的计划上,眼光中那种渴盼幽怨,竟然消失了。
这个女人,天生是一个战士,她对权力的渴望,更甚于。
这是好事,至少对现在的张五金来说,是这样的。
两天后的午夜,越南外海,一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