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谢谢你了。”张五金到真是有些饿了,也不客气。
肖红兵在这个部落里,人缘还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很受尊敬,张五金的事,只不过因为涉及渎神,他没有办法,其它的,却还是一句话的事情,没多久就弄了几个菜来,果然还有酒,是这边独有的龙舌兰酒,辛辣,但劲道很足。
有酒有菜,肖红兵谈兴也起来了,说起这边的风俗,到是如数家珍,张五金也才知道,他十多岁来了这边,就游走于各原始部落之间做生意,所以到处地头人面熟,而随着他的述说,张五金对这些部落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这边的部落很多,有大有小,有趣的是,隔着那条翻译做太阳之水的河,河两边的部落,崇拜的图腾完全不同,河这边,以巨阳部落为首,崇拜男人的生殖器,而河对岸,以森林之族为首,则崇拜女人的生殖器,不过他们把它形象化了,变成了所谓的月亮女神。
以前的巨阳部落,因为有会发光的神根,曾是太阳河流域的中心,事实以前的母性崇拜,只是一个附庸,就如男人身后的女人一样,但后来随着神根失灵,巨阳部落衰落,女性崇拜才慢慢兴盛起来,最终成为月亮女神,隔河与男性崇拜对峙。
巨阳部落衰落分化,抓张五金的这个上河部落也是其中之一,这些部落也有转而崇拜女性的,拜月亮女神,但多数不愿意,想尽了办法折腾,上河部落这种年年活人祭,就是其中之一。
人祭在祭天之前,要淋浴净身,张五金好死不死,居然闯了进来,对这种半原始部落来说,渎神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惟一谢罪的办法,就是烧死渎神者。
张五金心中本已经有了主意,这就是他不慌张的原因,前前后后听完了,了解了,心中更有了把握,看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快黑下去了,对肖红兵道:“肖先生,你能不能帮我讨一截木棍来,手臂粗,一两尺长就够了。”
肖红兵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这个要求不难办,给张五金找了一根木棍来,喝着酒,谈谈说说的,他更欣赏张五金了,就说再去找族长说说,自己又去了。
张五金也没拦他,肖红兵的说情基本上是没什么用的,不过这是他的一份心,又何必拦着?
他不管这个,先把七夕止水根雕了出来,什么巨阳部落的神根,不就是七夕止水根吗?发光,那太容易了。
月亮慢慢升起来,山谷中开始出现鼓声,然后肖红兵来了,后面跟着几名武士,肖红兵一脸歉意:“张先生,实在对不起,你老家哪里的,我到时带你回去。”
“谢谢你,肖先生。”张五金对他笑了笑,道:“肖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要烧死我没关系,但请不要绑着我的手。”
余毒始终未净,他力量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如果武士要绑他,他即无力反抗,也无法在事后挣开。
这一点到是容易,肖红兵打了招呼,那些武士果然没有绑张五金,就只是押着他,到了山谷中间的空地上。
空地上有一个台子,用圆木搭起来的,一个白衣的少女跪坐在台子上,头上戴着花环。
这个少女最多十五六岁年纪,也许还不到,她闭目坐着,脸色平静,并没有什么悲伤害怕的情绪。
有些电影里,那些人祭,往往悲悲惨惨吓得跟鬼一样,其实根本是鬼扯,象这种原始半原始的部落,对神的崇敬,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能给选做敬神的人祭,意味着最大的光荣,她们一般只会高兴,不会有多少悲伤。
张五金给押上台子,那个白衣少女眼晴都没有睁开,秀丽的脸上,隐隐有一种圣洁的光。
“到是个小美人。”张五金暗暗嘀咕了一声,也没有多看,到台子的一边盘膝坐下,雕出的七夕止水根别在腰上,没有拿出来,肖红兵在不远处,看着他,一脸悲伤的样子,张五金冲他笑了笑。
他牙齿蛮白的,这么咧嘴一笑,让肖红兵脸上有一种古怪的表情,他的若无其事,显然让这位老兄纠结了。
坐在台子上,山谷中的景象尽收眼底,这时上河部落的人大部份都聚集了,约摸有近万人左右,也算是一个不小的部落了。
台子的前后,有神巫在舞蹈,这种神舞,张五金现在其实也跳得蛮好的,而且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无论亚州还是北美,神舞的动作大多差不多。
“有信仰的人,果然心灵相通啊。”他在肚子里黑了一把,先闭上眼晴,一直没机会好好的练一次功,趁着这时间,练一次再说。
放松,入静,吃了东西好,能量也足了,终于丹田火发,气足自动,通了小周天。
小周天一运转,带脉也就启动了,任督冲带,这是人身上最重要的经脉,可以说是一个城市的主干道主公路,只要主公路通了,一些小地方的堵塞,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不过手脚还是有些软,这些原始地带的生物,确实厉害,但张五金好象也听说过,世上最毒的生物,是海里的一种海蛇,一丁点儿就能毒死大象,相对来说,咬他的那个东西,还不是最毒的,所以他还要庆幸。
通了任督,慢慢就能积聚内力,余毒也能随着周天的运转,慢慢排干净,这个就急不得了,要完全排干净,至少要十二个时辰吧,因为人身经脉,就是十二个时辰运转一遍,也就是一个大周天,大周天把全身转到,余毒就无处可藏了。
这时鼓声急促,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