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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是不可能把普兰西米怎么样的,最多屁股翘起来让他玩罗,那有什么关系?
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没有男人玩的女人才是悲剧呢,普兰西米虽然讨厌男人,但真正尝到了男人的味道,她会开心的,这是德拉的想法,所以才暗里盼着张五金赢。
可普兰西米突然让月亮女神跃居太阳神根顶上,德拉也傻眼了,暗暗叫糟:“她怎么还这么犟啊,这下怎么办?要算谁赢?”
外面的变化,张五金是不知道的,他的气场与太阳神根融为一体后,再扩散到天地间,然后就那么呼吸着,一呼一吸,仿佛天地就在胸腹之间。
呼吸天地,提契阴阳。
周易参同契上这句话,如果只是从字面去理解,是很难真正理解的,而张五金通过气场的呼吸,却一下就理解了。
这种呼吸天地的感觉,是如此的浩大,又是如此的舒畅,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天地间的气息,甜蜜如甘醇,每一口的呼吸,都是如此的美味。
张五金有一种感觉,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永不来,永不去。
如果是苦参多年的僧道之士,在这一刻,也就羽化而去了,体化清风,身随明月,无滞无碍。
但张五金到底只是一个俗人而已,说白了吧,今天的他,气场虽然很大了,格局嘛,说实话仍然不大,气场是体悟,格局是心悟,他一直都是给惯坏的五宝,顺风顺水,看上去就还有些风度,一旦受挫,就容易发戾火,例如打普兰西米屁股,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没有雅量,他就是个俗人,成仙成佛固然好,但若成仙不能抱着秋雨,成佛不能把红姐秦梦寒几个全带上,那还是算了吧。
所以,在气场扩充到顶点后,他的心神就开始慢慢恢复,他放不开,说白了,就是不可能丢弃自己,不可能丢弃自己的女人,也就不可能神化。
气场慢慢收回,随着气场的回缩,光圈也慢慢缩小,先象太阳神根露出原样,再然后他给光芒遮掩的自身也慢慢显现出来。
而在莹光从太阳神根上消失后,立在太阳神根头顶的月亮女神忽又一闪,回到了普兰西米头顶。
当张五金彻底把气收回体内,身子前顷,背心不再靠着太阳神根,气场断开,彻底打回原形后,普兰西米也收了手式,月亮女神消失不见,然后她取下了面具,就那么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收气,凝神,收功很重要的,这就好比农作,辛劳两季,秋天不好好的收回来,还是白搭。
过了一分钟左右,他睁眼,恰好一眼看到普兰西米冷冷的目光,他到是愣了一下,外面的事,他都没管,也不知道啊,他只在心里估计,太阳神根的光圈,肯定比普兰西米的月亮女神大得多,自然压服她了,可这会儿怎么还一脸的样子?
这时他也注意到,台上的几个神巫在交头接耳,台下好象也在议论,虽然个体的声音不大,但人实在太多了,这么一加,声如夜潮。
“这是怎么回事?”张五金站起来,问别人不行,图图大巫不懂他的话,普兰西米不会说,不过肖红兵做为他的翻译,一直就站在台下不远处的,张五金打个眼色过去,肖红兵早等着呢,立刻过来,说了月亮女神反跃到太阳神根光圈上的事。
“有这事?嘿。”张五金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冷眼看着普兰西米:“这娘们,到想骑到我头上来了是吧,看来真是欠收拾了。”
普兰西米这时却反而不看他了,而是转身看着台下,张五金也懒得跟她斗气,也看着台下,至于结果,让图图大巫他们先争一下再说,事关巨阳部落的利益,图图大巫他们也不会客气,自然会据理力争的,不必他出马。
神巫之间确实引发了争执,有的说太阳神根光耀天地,比以前太阳神根最盛时的光还要大,是正统的太阳神。
而有的则认为,月亮女神更了不起,没见她反跃到太阳神头上了吗?
双方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台上的十一名神巫决定不了,又到山下,全体神巫一起开大会,这下好了,直接吵成了鸭市。
他们吵,各部落民众也吵,同样是各执一词,先还压着声音,后来声浪越来越大,真若海潮怒啸,到最后,所有人的声音都听不清了。
“这个吵架,果然还是要人多啊。”张五金暗暗摇头,他头一次见识到这么多人发出的声浪,心中甚至微有一点惊骇的感觉,就如初见海潮怒吼。
“毛爷爷当年在城楼,接受百万红卫兵的欢呼,那声浪,更了不得吧,换了一般人,只怕站都站不住。”
遥想那种情形,他一时有些呆了。
这时忽闻鼓声轰隆而起,鼓声一响,所有的声浪刹时消失,说到纪律性,这些半原始部落其实比外面的人要强得多,那是真正的令行禁止。
“看来有结果了。”张五金瞟一眼普兰西米,普兰西米没有回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鼓声响了一轮,停下,天地无声,图图大巫等十一人本来下了神山,这会儿又上山来,他们果然是有了决议,但却不是决定谁输谁赢,而是另做出一个决定,明天太阳出来,再比一场,太阳神召唤太阳之力,彩虹护身,月亮女神若有本事,再跃到彩虹之中好了。
张五金一听乐了,看普兰西米:“这下我看你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