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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熄了灯后,秋晨暂时应该是看不到张五金脸上的表情的,至于他能看到秋晨大腿根部,那是他视力变态,秋晨不会发觉,那就没事,但也不敢多看,多看了难受啊。
“这小妖精,我要是她男朋友。”张五金暗哼。
心中忍不住就幻想,他要是她男朋友,那这会儿是个什么情形,肯定一个虎扑就扑上去,两把就剥光了,然后嘛,从头至尾,嚼甘蔗一样,切底给她嚼干净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小六金自然出来站岗,不想秋晨忽然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张五金到是吓一大跳,还好是穿着裤子的,秋晨应该看不到,但还是有些心虚的瞟向秋晨,却听秋晨娇嗔道:“这么大烟味,熏死人了,怎么睡嘛。”
得,先要抽烟的是她,这会儿嫌烟味大的,也是她,张五金无言苦笑,姨妹子这种生物,果然不是一般的奇葩啊。
“那我把窗帘打开。”
张五金起身。
秋晨脑袋乱摇:“窗帘打开也不行,这烟味儿太重了,没法子睡。”
这下张五金没辙了,看着她。
秋晨跳下床:“到我那边去睡。”
这样好,张五金到是暗吁了口气,跟这妖精睡一夜,至少短寿三个月,走了好。
可没想到秋晨走到门口,见他不动,顿足了:“姐夫,你也过来嘛,我害怕。”
敢情还是不肯放过他啊,但张五金还不能拒绝,尤其后面那三个字,拖腔拖调,娇得出水,能拒绝的,至少得是佛祖一级,罗汉果位都还差着点儿。
张五金只好跟着过去,秋晨打开门,才进去,却猛地尖叫起来:“呀,你不要进来。”
然后还转过身来,双手推着张五金胸膛。
张五金莫名其妙:“怎么了?”
“总之你站在这里不许动,我喊你进来才能进来。”秋晨小脸红红的,眼神闪烁。
张五金一下明白了,他女人多啊,秋雨她们,晚上都是不戴罩罩的,但得准备好一早起来戴,所以就会放在床边,秋晨肯定也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下好笑,但想象着那细软的带着蕾丝的罩罩摊在床头的样子,又不觉的小腹发火,小六金立正,他用手压了压,越压越硬,忍不住叹气:“这个妖精。”
“现在你可以进来了,不许东张西望,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好吧,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声音又娇又媚,张五金却简直给她气笑了。
绕过墙壁,眼角余光看到,秋晨已经躺在了床上,这会儿到是遮严实了,被子从头盖到脚,脸都遮了一小半,手还抓着被子边沿,整个人,差不多只有一双眼珠子露在外面,在那儿转啊转的。
这个样子,张五金见过,丫丫有时候在被窝里藏了巧克力,要跟张五金一起吃,却又怕秋雨发觉,跟她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
张五金终于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下秋晨恼了:“干嘛呀,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张五金到也怕她真个羞恼,摇头:“没笑什么,我是说,你也不怕热。”
“有空调的好不好?”秋晨嘟嘴。
“是,是,我忘了。”张五金忍住笑,到床上躺下。
原以为安生了,没过两分钟,秋晨却又开口了:“你脱了衣服行不行?”
“啊。”张五金有些发愣,她关心这个做什么?真不怕尴尬啊。
“啊什么啊。”秋晨瞥他一眼:“哪有穿着衣服睡的,我看着别扭。”
这丫头,还真是的,张五金只好起来,脱了衣服裤子,还好,他脱衣服,秋晨转过身向着墙壁睡了,到没有那么尴尬。
张五金躺下,闭上眼晴,慢慢的调呼吸,这样可以集中注意力,免得胡思乱想,不过他能听到秋晨的呼吸声,明显没睡着。
不过这也正常,估计要一会儿,她才能睡着吧。
张五金不管她,坚决不开口,即便睡不着,装死也要装到底,但秋晨却开口了,声音有些幽幽的:“姐夫,你真的不害怕吗?”
“怕什么?”
“怕法律,还有----。”她没有说下去。
张五金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首先是法律,然后是因果报应之类的,一个人做了事,总会有这两方面的顾虑。
张五金也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必须要跟她说清楚才行,否则她心里一直会有阴影。
“不怕。”
他先肯定的说了这两个字,略停一下,道:“首先,苛春桥他们不能算人,我杀了他们,不但是老窑集的百姓,甚至是冥冥中的鬼神,都只会拍手大笑。”
秋晨本来背向着墙壁的,听到这话,她转过身来,一脸好奇的道:“姐夫,真的有鬼神吗?”
“不知道。”张五金断然摇头,这楼不能歪下去,否则天知道歪到哪里:“哪天姐夫抓到鬼了,请来来看好了。”
“呀。”秋晨轻叫了一声,如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娇:“才不要看,恶心死了。”
张五金本想说,电影里的女鬼好漂亮的,不过话到嘴边缩回去了,这楼不能歪。
他停了一下,道:“至于法律,法律讲证据的,你是省台记者,苛春桥要害你,后果还是比较严重的,所以,他才让人冒名苦主,把我们远远引到舍命崖,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件事,他不但不会告诉现场之外的其他人,而且一定还有后手,以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