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是一个保姆装扮的人,伍兰进去,保姆引到客厅中坐下,没多会,楼上下来几个人,前面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胖子,个子高大,脑袋尤其大,有一点象一头大狗熊。
后面跟着两个壮汉,一看就是保镖的装扮。
在家里还随身带着保镖,这样的人,张五金还是第一次见。
“兰兰,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胖子一眼看到伍兰,眼光就亮了起来,嘴里打着哈哈。
张五金敏锐的注意到,伍兰有一个急促的呼吸,仿佛胸口给压了一个东西,吸不进空气,需要用力吸一下才行。
“胖哥就是爱开玩笑。”
伍兰站起来身来,笑了一下,却一下没站稳,身子歪了一下,她慌忙扶住沙发,脸上刹时胀得通红,甚至耳根子都红了。
她的反应,明显有些不正常,这让张五金非常的奇怪,眼光在胖子身了溜了两圈,但没看出什么异常。
“莫非他就是鬼吹灯,伍兰是故意引我来的,先前卡车没撞到我,就直接引到老窝里来,可也不象啊。”
张五金心下暗暗凝思:“伍兰的紧张,好象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个胖子,她的表现,好象女学生看到有些好色的男校长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伍兰不是吕贯西的女人吗?”
伍兰定了定神,对胖子道:“胖哥,这位是张五金张大师。”
又给张五金介绍:“这位是杨平杨总,我们一般叫他胖哥。”
“直接叫我胖子就好了。”胖子打着哈哈,伸手过来跟张五金握手,到是极为爽朗的样子,他的手掌很大,不过比较绵远。
“你就是张大师啊,吕司长在电话里跟我说了,那个鬼吹灯,还要拜托你找出来才行。”
张五金点点头,虽然伍兰表现得很紧张,但就他初见面的印象,这胖子还不错,不讨厌。
胖子请张五金两个坐下,保姆上茶,伍兰似乎好了一点,不过胖子不再关注她,眼光落到张五金身上,笑道:“张大师还是帅哥呢,哈哈,我年轻时也有你这么帅,不过现在可耻的胖了。”
他说着,哈哈笑。
这胖子看来还是个趣人,张五金也笑,只是心里奇怪,伍兰见了胖子,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张大师,那个鬼吹灯,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他跟吕贯西一样,不说鬼吹灯找他的原因,却先问鬼吹灯的来历,不过他表现爽朗,张五金觉得他不讨厌,点头笑道:“可以啊,鬼吹灯是一种江湖传承的奇门功夫,他要对付某个人,会在天黑前下一个通知,然后在天亮前下手。”
“天黑前通知,天亮前下手?”胖子一脸好奇:“这有什么讲究?”
“因为以前是点蜡烛,天黑前,蜡烛点亮,天亮时就熄了,所以鬼吹灯又有个俗称,吹灯拨蜡。”
“这样啊。”听了张五金的解释,胖子点头,微微沉呤,随后抬眼看着张五金,道:“张大师,我不瞒你,我跟吕司长,都得罪了这么个人,至于具体原因,因为涉及第三方,有些别人的隐私,所以我们都不好说,吕司长也不是故意瞒你,所以要请你原谅。”
这话就中听嘛,无论是真是假,张五金听得耳朵里舒服啊,点头:“我能理解,没有关系。”
“张大师能理解就好。”胖子一脸诚恳的看着张五金:“我估计,那个鬼吹灯这两天会来找我,所以特地跟吕司长商量了,请你过来坐镇,抓住那个鬼吹灯,不但消除我这面的威胁,吕司长的病也能治了,请张大师一定帮忙,至于费用上的事,一切好说。”
他话说得非常好听,态度也极为诚恳,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点头:“好说。”
“张大师果然是个爽快人。”胖子爽朗的笑起来,道:“第一次见面,我们得好好的喝一杯。”
听说要出去喝酒,伍兰站起来,道:“胖哥,张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胖子叫道:“哎,兰兰你怎么能回去呢,你得代替吕司长陪张大师嘛。”
伍兰一脸为难:“我——我。”
却又不好拒绝,看向张五金的眼里,竟微微带着了一点垦求之色。
她的态度,让张五金非常好奇,她是吕贯西的女人,哪怕是二奶吧,也不至于要怕这胖子啊,她的紧张,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张五金不想伍兰为难,这个江南女子,那种温婉如水的气质,与秋雨颇有几分相似,让他心中不自禁的生出呵护之意,呵呵一笑,道:“喝酒有得是机会,今天就不喝了吧,我也先告辞好了。”
“张大师怎么能走呢,这是不给我面子嘛,要是吕司长知道了,也一定怪我招待不周。”胖子一听叫了起来。
“没事。”张五金摇头:“要是傍黑时分,接到鬼吹灯的电话,你再打电话给我,好吧。”
张五金说着,留下了电话号码,转头对伍兰道:“伍小姐,我顺便坐你的车回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他这个要求,到乳兰有一种吁了口气的感觉。
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兰兰来了啊,唷,这一身,真漂亮,怎么了,这就要走?”
声音妖腻,带着一种很嗲的味道,张五金抬头,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到三十左右年纪,个子欣长苗条,一双长腿,腰肢非常的细,胸部却很饱满,一路下来,软软的腰肢,就如一条蛇在扭动。
瓜子脸,五官很精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