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期望,他不动,却似乎又有些失望。看着他:干嘛呀。
吃早餐啊。张五金笑。
什么呀。伍兰有些明知故问的笑:你这么压着我,怎么弄早餐啊。
不必弄,现成的早餐。张五金说着,嘴唇慢慢压下去,吻住了伍兰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眼见着滑向腹下,伍兰抱住了他的头:不要,我要先冲个凉,一身的汗。
那我抱你去。张五金根本不容她拒绝,直接抱了她进浴室,洗白白了,就在浴室里欢爱了一次,再又抱回床上,慢慢的品尝,这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子,真的象水一样的善变,每一次的品尝,都有她独特的韵味。
这一天的早餐,最终变成了午餐。
中间尚锐打了电话来,他已经来京了,接管了那个缺耳青年,不过他没有审,等张五金过去。
张五金搂着伍兰,有些恋恋不舍,伍兰笑缔力:你还是去吧,否则我真的要死掉了。
张五金便得意的笑。
起床,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扬,伍兰本来要来帮忙,但实在是手软脚软的动不了,闻着香味,到是一脸惊异:你还会做菜。
嗯。张五金点头:花式多着呢,等晚间过来,你看我做几道风味独特的你尝尝。
伍兰自然能听出他语意双关,咯咯的笑。
吃了饭,张五金不得不过去了,伍兰也有些不舍,吊在他脖子上,张五金在她耳边吹气,她的耳垂肉肉的圆圆的,忍不住叼在嘴里品尝了一会儿,伍兰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声,惊呼起来:不要了。
张五金笑:这是你的敏感点。
伍兰有些羞,脑袋埋到他脖子后面:不告诉你。
哈哈。张五金笑:我知道了,晚上先要做几道开胃甜点,非得把你身上的敏感点都试出来不可。
听到他这话,伍兰更是软得象一条白丝巾一样的挂在了他身上。
张五金几乎就不想走了,不过想一想不行,对伍兰笑道:我尽早过来,对了,呆会你穿旗袍。
最初见伍兰穿旗袍,他就有些着迷,只是先前不得到手,这会儿虽然已经到了手,却仍然想试试她穿旗袍的味道。
你就是个大坏蛋。伍兰听了吃吃笑,她自然知道,多少男人瞄着她腰臀想入非非,但张五金喜欢,她也开心。
调笑了一阵,张五金自己下楼,伍兰实在是没力气送他了。
会台尚锐,尚锐道:鬼吹灯又是什么玩意儿?
张五金就把吕贯西撞到鬼吹灯的事,跟他说了,尚锐道:这些鬼鬼祟祟的玩意儿,最恼火了,也最容易蛊惑人心,一定要掐灭在萌芽状态,杨部长交代过我,我们这个组,专为你的后援,就是对付这些玩意儿,你尽管把手脚放开,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事后我自然向杨部长忙报。
看来神耳门的事,受的教训不小,下狠心了。
张五金点点头,没有应声,这里面牵涉到吕贯西,然后伍兰又还成了他的女人,那个小巧秀气温婉丰腴的江南女子,虽然他品尝了一夜半日,仍觉不够,这里面,他当然也会有点私心,但问题是,吕贯西又扯到简兰,要是那个死胖子就容易了。
想到死胖子,张五金暗暗咬牙,伍兰说不要他杀人,他不会让她担心,他自然有无数的方法,让死胖子生不如死。
缺耳青年关在国安的一个院子里,那小猴子则用一只铁笼子关起来了,却跟缺耳青年放在一间房里,因为看守的人反应,如果不放在一起,缺耳青年就非常的不安稳,小猴子也在笼里乱撕乱咬,牙都弄出血来了。
张五金进去,缺耳青年给铐在墙上,不过到是坐着的,没有什么苏秦背剑的玩意儿,国安和派出所,还是有些不同的,看到张五金,缺耳青年身子顿时弓了起来,眼中射出那种类似于野猫一样的光芒。
笼中的小猴子也吱吱叫,不过相对于缺耳青年的凶野,小猴子明显有些害怕,缩到笼角,看着张五金的眼神里,即带着凶性,也有着明显的畏惧。
尚锐道:我大致也问了两句,他什么也不说,好象是个哑巴。
不是哑巴。张五金摇头:只是舌头给剪掉了一截。
他说着伸手,一下捏住了缺耳青年的下巴。
缺耳青年双手都给铐着的,虽然想躲,却躲不开,他愤怒的啊啊叫,嘴巴自然张开,尚锐一看,他舌头果然是短了一截,明显是给人割去的。
尚锐眉头一皱:鬼吹灯是故意的,弄一些少年,然后弄成哑巴聋子,为他所用?
这样的事情不少,张五金摇摇头,不想管这个,他松开手,缺耳少年呼呼喘气,死死的瞪着他。
张五金看着他眼晴,道:我知道,鬼吹灯不会随便吹人的灯,给吹灯的那个人,一定是阴德有亏,死有余辜。
他说着,稍稍停了一下,让缺耳青年消化他的话。
鬼吹灯代天行罚,却仍为天地留一线,只吹灯,不拨蜡,只让吹灯的人昏睡,而不会直接取他们性命。
他说到这里,缺耳青年看着他的眼神微有些变,显然,张五金这些话,他都听得懂,而张五金会这么说,也让他微有些惊异。
张五金趁热打铁: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我赞同你的做法。
他多停了几秒钟,直视着缺耳青年的眼晴,缺耳青年眼中似乎有了一点热切的光。
但是,站在政府的立场上,我不能赞同,如果每个人都私下里代天行罚,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这话一出,缺耳青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