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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枪声,眼见张五金上了酒楼,还想着上来支援呢,随即居然听到巨大的爆炸声,真是吓出一头大汗,还好接到了张五金的电话。
“老五,你没事吧,是怎么回事?”
他叫得急促,以至于带出了一个破音。
“我没事。”张五金心下感动,道:“是那杀手,爆了个手雷,把自己炸死了,你带人上来看看吧,我就不呆着了,有消息你说一声。”
“好,好。”尚锐连声应:“你没事就好。”
张五金挂了电话,怕林妙儿两个担心,先拨了林妙儿的电话,林妙儿对这些事不懂,没那么急,道:“五哥,你在哪里,坏人抓住了没有?”
到是鲁香珠在边上插了一句:“老五,你没事吧。”
“我没事,马上下来,我下来了。”说话间,张五金已经出了酒店,穿过马路。
林妙儿还是担心的,看到张五金过来,急走两步就牵着了他的手,道:“五哥,你没事吧,刚才那好大的响声,是怎么回事?”
“那个笨蛋,一枪打爆了一个煤气罐。”张五金哈哈笑,林妙儿便也笑了,她根本不知道啊,手雷在她的思维里,那是外星物质,她也不可能知道煤气罐和手雷爆炸的响声有什么不同,其实不止是她,绝大部份国人都分辨不出来。
到是鲁香珠不信张五金的鬼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吱声。
明知是个陷阱,茶楼自然就不要进去了,鲁香珠也不愿多呆在这个地方,立刻转头上车,林妙儿在车上嘟着嘴巴:“好讨厌。”
“也没事吧。”张五金安慰她:“反正没解药,我也能发气不让你痛。”
林妙儿跟他撒娇:“我要永远都不痛的,一点点都不要。”
张五金举手:“我向上帝他妈保证。”又一脸疑惑:“上帝他妈是谁来着?土地婆婆。”
“才不是。”林妙儿笑坏了:“土地婆婆是土地公公的老婆,上帝的妈妈是圣母玛丽亚。”
“哦,明白了。”张五金拉腔拉调,做精做怪,前面的鲁香珠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到是让林妙儿有些害羞了,轻轻掐一下张五金:“你就喜欢乱说。”
张五金嘻嘻笑,却用眼角余光瞟着鲁香珠。
这个杀手,到底是月下老人弄出的陷阱,还是鲁香珠弄出来的?
上次鲁香珠迷杀他,就是以为他是月下老人,而且,这一次的狙杀,看弹道,还就是针对张五金的。
月下老人跟张五金可没仇,为什么要针对他,而且采用狙杀这种国内极罕见的形式?
张五金非常怀疑。
不过从鲁香珠的神情,什么也看不出来,但张五金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极会演戏,也极会装,内里其实风骚得要死,但外面,却可以装得比上帝他妈还要清纯。
“一而再,再而三,哼哼。”张五金心里哼哼两声。
他是打小惯坏了的,吃不得亏,上次鲁香珠迷杀他,因为临下手前的眼泪,让张五金心中软了,放过了她,居然还来,他就真有些火了。
回来,鲁香珠去公司了,叮嘱张五金多陪着林妙儿,张五金心下冷笑,口里应得好。
一天无事,那什么月下老人果然没再打电话来,张五金跟尚锐打了电话,尚锐暂时还查不出那杀手的来历,上半身完全炸碎了,又没有任何线索,确实不好查。
张五金也问了鲁香珠的电话,鲁香珠一天的电话至少上百个,虽然一个一个都在国安的监控之中,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电话,但鲁香珠即然上次知道用密码,这次还不知用什么呢,张五金始终怀疑,甚至更加怀疑了。
到晚上十点钟左右,把林妙儿抱到床上,哄着她睡了,张五金往尹冰冰这边来。
尹冰冰有她自己的圈子,儿子林安邦读的是私立贵族学校,在省城,都不在东江,要寒暑假才会回来,尹冰冰自己则与以前曲艺圈里的人来来往往的,对林家的事,其实不怎么关心,所以张五金给狙杀,她完全不知道,可能鲁香珠这次下手,没动用另外三张fēng_liú牌,也没跟她说。
尹冰冰现在完全给张五金征服了,在他面前柔情如水,搂着说了一会儿话,她喜欢泡茶给张五金喝,不仅仅是表演茶艺,她是打心里愿意把自己好的一面呈现在张五金面前,张五金当然也开心。
喝了茶,然后上楼顶,尹冰冰换了一套短旗袍,长旗袍能把腰段显出来,但短旗袍秀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自也有它的妙处。
然后是三点式,再然后,张五金稍稍哄了一下,尹冰冰就tuō_guāng了,光着身子给张五金舞了一趟剑。
这一向的月光都很好,尹冰冰在张五金面前,也放得开一些了,莹白的身子在月光下,如一条扭动的小白蛇,特别的灵动,特别的漂亮。
说起来,即然tuō_guāng了,自然是要看那些吸人眼球的妙处,但张五金看她的剑舞看得发呆,居然没有去看那些地方,尹冰冰舞完了,放下剑,扑到张五金怀里,双手勾着他脖子,微喘着撒娇:“好不好看。”
张五金双手抚下去,慢慢的摩莎她的腰身,她的腰细而软,却又充满弹力,娇娇的依在张五金怀里,腰身便弯成一张弓,再往下去,突然的隆起,却又滑不留手。
张五金手根本不要用力,只往她腰上一放,从腰一直滑到臀,先入低谷,再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