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盛景连踢带踹地赶出了家门。

最近出了一款很火的手机游戏,两人在彩排之余除了休息就是打游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还经常拉着骆泽和夏天一起四人组队开黑,几人的游戏胜率始终维持在百分之百。

这天晚上四人照旧一起语音开黑,玩到大约十一点左右两人被骆泽勒令下游戏去洗漱睡觉,不过他们对这个经纪人的话通常是左耳进右耳出,面上答应得很好实则换了个小号继续打游戏一直打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两人意料之中的双双赖床,把前来拍摄的工作人员晾在了家门口整整两个小时,后来还是被节目组通知一直没人开门而匆匆赶来的骆泽给放了进去,他来之前还特地去买了一堆咖啡和蛋糕犒劳苦等了许久的工作人员。

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睡得天昏地暗,隔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都没能把沉睡的盛景叫醒,工作人员内心感叹年轻人睡眠质量就是好,结果看到骆泽一脸淡定地走到床边从他的两只耳朵里掏出了一副耳塞。

没了耳塞隔绝声音的盛景一下就被响破天际的闹铃给吵醒了,睡意朦胧的他抄起旁边的枕头扔向把他弄醒的骆泽,后者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个反应灵活地往旁边一闪,跳到床头柜旁按了一下窗帘的开关,刺眼的阳光顿时洒满整间屋子。

这下盛景不得不完全清醒过来,他把被子往下一掀坐直了身子,用刚起床还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骆大哥,我等会儿起来就去把家门的密码改掉顺带删掉你的指纹识别!”

“这两句话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也没见你真的付诸于行动啊!”骆泽用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看着他,用手指了指他面前的摄像机镜头,“你不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吗?”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有节目录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是盛景,请给我五分钟左右的缓冲时间。”

这边把他给叫醒了之后他们又转战到林生的房间,那位小祖宗真正的睡死过去,放音乐、拉窗帘、掀被子大喊都叫不醒他。就在众人想要放弃去录制其他内容的时候,迅速收拾好自己姗姗来迟的盛景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了床,把林生往床边推了一点后站起来开始了一段“旋转、跳跃、我不停歇”的蹦床表演。

睡梦中的林生被他在床上蹦哒的动静弄得上下起伏,感觉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闭着眼睛往他那里一转,抱着他的腿把人给拉倒在床上,然后做了一件跟他相同的事情—拿枕头砸他。

几乎是朝夕相处了五年多的时间,他们早已对对方的套路了如指掌,盛景用手在半空中截止枕头丢在一旁,一条腿压在他身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掀起一旁的被子把他上半身裹住,开始挠他痒痒。

林生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他笑得来回打滚儿偏偏手还伸不出来,连忙求饶:“我起来我起来,你快住手!”

听见这话盛景“唰”地从他身上下来,慢悠悠地穿上鞋子晃了出去,哼着小曲儿去厨房准备早餐,身后传来林生哀怨地怒吼:“哥你真的太过分了!再有下次我真的要跟你冷战一分钟!”

盛景自然不会去理会这毫无威慑力的威胁,骆泽闻言还顺势不给面子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每次说要冷战的是你,别说一分钟了,刚过十秒你就屁颠屁颠地跑去跟人和好了。”

“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林生一脸悲愤地掀开被子,圾拉着拖鞋往厕所走,“我要先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厨房里,盛景正在为两人准备早餐,他熟练地在煎锅里打了一个j-i蛋撒点盐,又飞快地往面包机里放了两片面包,再回过头把j-i蛋翻了个面,等了一会儿后盛出来放在餐盘上。

他从厨房里探出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喊了一句:“阿生,你今天喝果汁还是牛n_ai?”那边立刻传来林生嘴里含着牙膏含糊不清的回应,“裹(果)猪(汁)!”

等到林生把自己收拾完走出来的时候,盛景已经把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摆到了餐桌上招呼他去吃:“快吃吧,吃完该出门了。”

场外的工作人员适时发问:“平时都是盛景亲自做早餐的吗?”

“倒也不是,偶尔也会去门口的早餐店那里直接买回来,”盛景喝了口果汁把面包咽下去,又给林生的面包抹上黄油,“当然,不管是自己做还是出去买,阿生永远是吃现成的。”

“那这样看起来林生的家庭地位还挺高的啊!”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林生一口把果汁喝光,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坐直了身子大有一种要“倾诉衷肠”的架势,“我也就在吃这方面地位比较高罢了!在我们家,谁会下厨谁就手握重权,不会做饭的人除了要负责洗完之后还要每个月写一首新歌,演唱会上要负责搞笑活跃气氛,每次演唱会的talk环节我都感觉自己在唱单口相声。”

盛景在短暂的休息过后马上要重新回到剧组进行后续剧情的拍摄,等他的戏份全部结束后大约是五月初,跟首场演唱会的时间隔得很近,今天是他进组前的最后一次排练,下一次的彩排直接是在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里。

这次排练主要是和乐队成员一起核一下曲子,他们的演唱会一直都是以band的形式进行演出,因此有些演唱会曲目的歌曲会进行重新的编曲和演奏。

通常他们需要整天泡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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