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咬了下唇,“什么?”
“叫我老公。”
“……”
“那不然叫亲爱的。”
“……”
“叫易哥,叫易哥总行了吧。”钟淮易真的很挫败,从小到大怎么这死丫头一句都不听他的。
然而甘愿还是不想同意,她看见钟淮易一脸失落,心存愧疚,踮起脚尖来,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那给你这个当好处,行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心里也没底,生怕钟淮易为此生气。
然而他却像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瞬间眼睛都亮了,帮她把散落的两罐啤酒捡回来,送到她跟前。
甘愿想,如果他有尾巴,那么此刻一定是摇着的。
接下来的时间,甘愿带着钟淮易去了不远处的凉亭,每人一罐啤酒,但钟淮易一口不沾,最后全进了甘愿的肚子。
她没喝醉,脑子却是晕晕乎乎,靠着钟淮易的肩膀,说着这些年来老妖婆干的操蛋事。
“她说我没学历,到别的地方肯定没人要我,我在这是最好的选择。”
“你也知道的,我就是大专学历,可我怎么也没那么差吧,那时候真是被她洗脑了。”甘愿打了个酒嗝,“我刚来的时候她特别凶,还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