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燮轻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就看见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弯腰捣弄着什么。
从他的角度看去,官歧安纤细的颈脖从微塌的领口处露出一小片,脊背弯成好看的弧度,两块蝴蝶骨撑起了单薄的衣料,正好是他可以单手圈住的模样。
君燮的呼吸急促起来,而几个月前同样的背影决绝离开的模样就像一桶冰水,彻底浇息了他的火焰。
不可以再让她讨厌了,已经够了。
曾经抱过她,吻过她,已经够了。
官歧安从矮柜中取出药箱,回头看男人还是呆呆地站着不动,又好气又好笑,过去拉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扶椅上,给他处理已经淤青的伤口。
好在只是淤青,顾徽之不是文弱书生,但论武斗,到底不可能是君燮的对手,所以她十分怀疑君燮是故意的。
故意整成可怜兮兮的惨样给她看!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