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小区的路上,湛奚频频回头,想要看看他的车开走了没?
但是又不好意思,再次回头,怕被发现。
等到车子开走,她才认真走路。
想到今天在车上,她就忍不住害羞。
早上吃早饭,下午睡午觉。
湛奚越想越“羞耻”,等等,她睡着的时候,好像有人亲她额头,还叫她小泽倾?
可是,难道是学长?
不对,不对,学长怎么会?啊啊啊,湛奚啊湛奚,你怎么能臆想自己被学长亲呢!
走了几步路,湛奚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露出傻笑,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念叨着:这个吻真的好真实呀!
又看了看怀里紧抱着的外套,闻了闻,学长的体香?
嘿嘿嘿!
好像不对,她把衣服当坐垫坐过,她站在闻得是,她自己的……
额……
刚到家,某只就蹿上湛奚的身前。
湛奚赶紧把手里的外套举高,用手指着抹茶,“不可以,这不是你的。”
听到主人命令的抹茶,瞬间,呜——了一声,表示抗议,不满,它受委屈了。
湛奚把外套放在柜子上,转身蹲下,拍了拍她的小可爱的屁股,不不不,应该是它的美臀。
“好啦,等会奖励你一块芒果干!”
抹茶抬头,只是瞄了一眼它的主人,然后又呜了一声,抬爪!
朕要五片!
“不可以,最多三片!”
抹茶刚想扭动身体,就听见,“三片不要,就一片也没有,你自己选哟。”
说完,湛奚起身,换上拖鞋,拿起外套,走向卧室。
趴在地上的抹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选择了三片芒果干!
换上家居服的湛奚,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早,先洗外套,拿出手机,百度了洗西装外套的方法。
在阳台自顾自捣鼓着。
半个小时后,出大事了,她发现,她好像洗毁了,学长的——外套!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越洗越皱,越洗越坏?
一人一狗,盯着那盆子里洗得皱到不能再皱的外套。只不过,人是哭丧着脸,而狗的则是吐血着舌头,卖萌!
看了半个小时的外套,她没有办法了,只能打电话送小区干洗店了!
要是还不能恢复原样,她该怎么交代?!
她是手残啊啊啊!
匆匆吃完晚饭后,湛奚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提子,一颗一颗的吃了起来。
看着电视剧,一部最近很火爆的ip,男主角是盛景蔺,女主是白玖玖。
不过这个男演员好像是傅其然当年早恋对象,嗯,盛景弋的哥哥,湛奚隐约记得。
好像也是——学长的同学。
想到学长,她又往嘴里放了颗提子,细细地品尝,但是她还是愁啊愁,外套啊!
滴滴滴滴——
咔嚓。
湛奚抬头,嘴里还咬着半个提子,抹茶叼着小球。
一人一狗同时望着开门进来的人。
傅其然捂着嘴,红着脸,双眸含羞,活脱脱一副那啥图呀。
“我,诶呀”傅其然换上鞋,匆匆跑到沙发,放下手,拿了一颗提子往嘴里塞。
湛奚:……
“你,”
“我的嘴被蜜蜂叮了,就这样。”说完,傅其然偷瞄了一眼湛奚。
湛奚闻言,忍不住轻笑,“我想说,你的那颗提子我没洗,准备洗,你就吃了。”
傅其然手一顿,盯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两三颗提子,又嚼了嚼嘴里的提子,万分悲伤啊,幽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呐,给,洗好的,提子。”
湛奚目不转睛地望着傅其然的嘴,嗯,红,又肿,又往上看,眼睛含水?!脸,很红。
傅其然受不住她的打量,瞪了瞪她,示意她别看了,就是被蜜蜂叮着了!
“嗯,蜜蜂叫盛景弋?”湛奚微微眯起眼“询问”吃提子的傅其然。
“咳咳——”湛奚拍了拍傅其然的背,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
“你今天吃完午饭就不见了,还说不送我回家,然后盛景弋也不见了,你说这蜜蜂是谁?”
傅其然语塞。
别人的事,你整的到明白,自己就看不清?傻倾倾啊!
还有盛景弋那小渣渣,居然啃她的嘴,害得她都不能傲娇的问湛奚和学长的事了!
不行,她得问呀!
傅其然斟酌片刻,战战兢兢得问:“你,那什么,一个下午和学长去干啥了?”
湛奚一愣,转而笑而不语,拿着提子吃了起来。
“你说不说?不说我要是杀手锏啦!”说完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8<
“嗯就是学校啊,然后回家。”
“就这么一些?”傅其然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对呀?难道还要被蜜蜂叮?学你?”
傅其然:被蜜蜂叮,怪我喽?
蜜蜂(盛景弋):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有点小紧张,写的不好,请多指出,还请多多担待。
惯例,小剧场:
在一起......的某一个周末。
抹茶第一次见到未来......嗯......可能......大概......也许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的娄时余!
可是抹茶不知道,这个男主人其实已经来过这个家了,只是它那天不在家而已。
壳嚓,门开了,抹茶狂奔前来,但是它立刻刹住车,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抹茶扭它的臀部,坐到自己专属的位置。
湛奚关上门,给娄时余拿了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