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在砂锅里满满的熬着,她抬手看了手表一眼,还早,才四点,熬好粥也才正好到饭点。
她又走进主卧,环顾四周,黑色基调,是他的风格。
去浴室找了一条毛巾,然后放在他头上,降温。
她索性坐在毛毯上,看着熟睡的他,睫毛长长,眼底的青色在暖灯的照射下,越发清晰,她想,是工作的太晚了?每天睡眠不足吗?还是太累了?
她起身,拿走毛巾,突然,娄时余睁开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泽倾。”他叫着她。
“嗯?”
“泽倾”
“嗯?”
“如果我说,我,”还没等他说完,某人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学长,等我一会。”
娄时余叹了口气。他要不要趁生病时表白?成功的概率会不会大一点?
大概某人会觉得他烧坏了脑子?
偷偷低笑,他的泽倾确实会这样想。
端着热乎乎的粥放在床柜上,伸手够到另一只枕头,扶起他,把枕头放在他背后垫着,把粥端起来,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