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给了自己除了复仇以外的意义,他为了自己可以不要前途。
还有什么可以怀疑?她轻轻点头。
瞬间,顾长卿已经感觉到异物倾入。
疼痛袭来,但心是快乐的。她忍不住攀附上那个人。
(拉灯….)
床斜衾乱罗帐堕,云鬓蓬松汗湿妆。
红烛燃尽情无尽,不觉日已上东窗。
只是这芙蓉帐暖,春宵总是苦短。
日上三竿,顾长卿终于缓缓睁眼。昨夜发生的一切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那交|缠的身影,喉间的叹息,互诉的情话以及最后难以忘却的高峰都让顾长卿羞得就要把脸埋进被子里。
“大清早就脸红,想了什么不该想的?”
头顶传来微微嘶哑的声音,顾长卿缓缓抬头看去,容离正一脸玩味地笑她。
瞬时又是红了脸,赶紧把头埋到他怀里去。
容离倒是乐得美人在怀,笑着把她抱紧。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依偎,没有任何话语也没有其他动作,这世间就剩他们两人。
等顾长卿决定起身时,连行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容离已经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