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我曾问过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过她,我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顾长安把阮如霜带到我面前时,我看到了一线生机。
我从来没有想杀了父皇,我只是想让阮如霜帮我重获父皇的欢心。但我没想到,即使我呈上了容离给敌军写的信,父皇依旧没有信我。
我不懂,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父皇会毫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容离,而不是我?我和他都是父皇的儿子,但父皇从来没有爱过我。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是从前的我了,我再也没办法不去伤害父皇了。
其实我知道,阮如霜是药人。
她的体内被顾长安放入了无数种毒,一旦男子与她交身而蔓延至他的心肺。那毒又猛又烈,短短半月就可让人心力衰竭而死,但没有人能找出来他是如何中的毒。
原本我打算在父皇给容离治罪后将解药奉上,但如今我忽然发现没有了那个必要。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等。等有一天,从宫里传来哀钟,等有一天,父皇“自愿”留下口谕,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