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泽:“嗯。”
那边呼吸声都停滞。
俞深浅:“什么事,严重吗?”
靳奕泽发笑,“嗯,我想你。”
“……”
她自己都憋不住,靳奕泽那头已经炸毛。
“你又套路我!”顿一顿,“不过,我很喜欢。”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也是。”
没吃糖却每一次都甜到心里。
车外阳光晴好,靳奕泽何尝不是暖阳如初。
仲亿的电话回过来。
“泽哥,肖玉齐要见你。”
“告诉他,我没空。”
“他说有件事你应该知道,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说说看。”
“关于刘导。”
京圈第一代导演挺刘导,已经拒了好几部有鼎星新人的电影。
靳奕泽和俞未未对第一代第二代导演群的态度让很多业内人士不满,没办法,理念不合。
不能为之所用,就弃之。
诚然,靳奕泽也是这样做的。
早在十年前,靳奕泽的老父亲开始成立鼎星娱乐之时,就已经在各大一线城市成立新晋导演工作室,目前电影市场上异军突起的一批新导新作,口碑不错的大多是从那些工作室出来的。
靳氏有远见,他们懂去其糟粕取之精华的道理,所以不惧。
提到俞深浅,总是会多一份心思。
靳奕泽还是选择见一见肖玉齐。
至于那些围在疗养所门前的记者们,
“仲亿,关于俞西的资料,选一部分撒出去。”
“泽哥,那记者会是不是得提前?”
“这个月加奖金。”
靳奕泽不光是想走亲情牌,还要让俞深浅在记者会上阐述事实。
纵然记者不是她请的,她也要好好利用一番。
鼎星十二楼,中层会议室。
靳奕泽拿着一碟光盘,哼笑。
肖玉齐佯装镇定,“这些都是刘导那些人的罪证,他们潜、规则的厉害,只要好看的,但凡有点姿色,不论男女全都要,特别是刘导他玩得过火,有时候还几男几女一起玩。”
仲亿不屑,“都是你偷拍的?”
肖玉齐急忙撇清,“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啊,你们也知道,我在圈子里也就是个无名小卒,哪能跟他们那些大人物相提并论,也就是个拉线的。”
得,他还有苦衷了。
靳奕泽敲打着桌面,另起话题。
“听说你最近在金城开了工作室,有不错的新人可以介绍给鼎星吗?”
“泽哥,我那就是糊口饭吃,跟您鼎星比,比不了的。”
“不然呢?”她双手交叉置于桌上,一双眼似要看透他。
肖玉齐叹气,“不瞒您说,我那,黄了。”
他还要说什么,被靳奕泽打断。
“行了,你帮了我,我自然会为你好。”
仲亿给他合约,“金城正好要筹备艺人工作室,那里是你的了。”
肖玉齐惊到,这么大一块肥肉从天而降。
“这,这不太好吧,我何德何能?”
“好,很好,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找到俞深浅。”
靳奕泽起身,仲亿跟在她身后。
她回头,嫣然一笑,盛气凌人。
“这是你应得的。”
仲亿进了电梯就开笑。
靳奕泽斜一眼他,“有猫病?”
他摆手,“这人真急红了眼,合同不看清楚也敢签,万一出了什么事啧啧。”
“能出什么事呢?”靳奕泽双手抱胸看他,“倒是你,刚才戏演的不错,要不要去试镜?程导虽然是新晋导演,但潜力很大,最喜欢新人。”
“别,新人容易被那啥,我拒绝。”
仲亿说得没错,新人要出头,的确很难,还得冒着50被欺负的几率。
“肖玉齐工作室有个叫林霖的,帮我带出来,关于他的资料,一定要干净。”
仲亿诧异,“泽哥,你已经有某某了。”
“你想哪去!我只是觉得他适合程导的电影。”
“真的?”
靳奕泽直愣愣的盯着他,电梯到顶楼,她没说是真是假。
演播厅。
鼎星的演播厅在临城是数一数二的豪气,今天的决赛现场,请来了国际知名的舞美大师,连退出娱乐圈的陆之续都被她请回来了。
台上正彩排的人,穿着简单卫衣,一顶鸭舌帽遮了半张脸,只剩下巴上的胡茬在告诉她,那是俞深浅,没错。
前奏响起,俞深浅目光直视她,若无旁人般嚣张。
他唱起第一句,靳奕泽收到了一条消息。
仲亿的手机也响了。
《八卦周刊》头条——非深非浅,耐人寻味。
“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