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亦清脑袋一瞥,不自在道:“没有,我吃的饭。”
楚玉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又敛了笑,认真地说道:“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同你说清楚,比如我同南浔的关系,再比如我为何一直叫她南浔,就像你现在戴着面具不直面我一样,我需要一些时间。”
前世的事情,很复杂也很沉重,虽然楚玉蕤不愿再提及,但她仍希望可以同连亦清坦诚相待。
“好,我等你。我也等着有一天,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一句“等”,足矣。
纵然他们并不是对对方知根知底,但靠着那份信任,两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有些急促,房门被映雪推开:“主子。”
楚玉蕤站起了身,问道:“可是癯仙阁又出了什么事?”
又?癯仙阁出事了?出了什么事?连亦清才来楚城,却听见楚玉蕤这样说,不禁替她忧心。
映雪摆摆手,“不,是陵风回来了。”
正说话间,一身劲装的陵风便进了屋内,“属下查到楚策令人潜入癯仙阁散布谣言,欲使癯仙阁分崩离析,在京城中却无动作。虽查到消息,却未能及时禀报给主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