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她暗地叹了口气,却是不知该从何处劝说。
秦府那夜□□,谁也不敢再提,后来遭遇的一连串报复及打击,秦叔楷也不准任何人告知秦季勋一房人,若非秦二娘被拒婚后整日以泪流面,郁郁寡欢,他也不可能会将她送到岳梁秦泽苡处去。
如今秦府出了个端王妃,什么报复、什么打击自然而然便也停了下来,族中不乏有想着借端王之势谋前程的,但均被秦叔楷骂了个狗血淋头,连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她只知道自己的夫君放言,谁敢打着端王府的名号在外头行不轨之事,立即逐出家门。如此一来,几房人也渐渐歇了这心思。毕竟,族长都放出了话,表明了态度,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更何况,他们虽未必清楚当日分家起因,但亦隐约听到风声,似乎是说他们几房人有负四房一家。
此时的书房内,陆修琰问及了秦叔楷在官场上之事,见他神情坦荡,公私分明,更是绝口不提当初被人刻意打压,暗自点头。
秦氏兄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