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护住了尔阳,对他吼,“你干什么?我纠缠他,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是同志,爱上了我哥哥?”
贝珂生气地把她一推,吼:“你给我滚!”
她气结:“我就不滚!除非你不打我大哥!你跆拳道那么厉害,我不能离开他!”
贝珂欲再次推开她。
尔阳焦急上前,问他:“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她?”
他愣了!
然后冷笑:“你是不是有病?我是谁?我会喜欢这种女孩?”
向彤的心瞬间划过失落、痛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本来就只是协议爱情而已!为什么心会这么疼?罡尔阳看见她木然地待在原地,叹息,心疼地回答:“我只是当她是我妹妹而已!”
贝珂瞬间沉默了:“对不起!”
她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贝珂居然会对别人道歉,她愣在了原地。他过来看了一下尔阳的伤口,再一次说:“对不起!”
向彤拉着大哥的手,说:“看你的伤口,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贝珂立即嫉妒无比地瞪向彤:“死不了!去什么去?搞了半天,工作干好了没有?”
尔阳立即摆出很是尊敬地样子回答:“没有!不过我们会更加努力加班熬夜干好的!”
贝珂满意地看着他,说:“我办公室有擦伤药,抹点就行了!去什么医院?”
“是!”
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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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去医院更好地照顾好姥姥,向彤辞职了。
医院部的走廊上,向彤和老保姆拿着精心煮的饭菜上了电梯,夏盼芙一脸忧郁、沉思低头进来。
她高兴地喊:“盼芙,好久不见你了!”
她反应迟钝地看着她,好像看一个怪人,她问:“是啊!你是?”
神马情况?又跟她玩失忆是吧?她向彤才不理她呢!她郁闷地问:“夏盼芙!你妈妈好些了吗?”
她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看着本该花季青春灿烂的笑容,如今变得一脸的憔悴和不安。她难受、担忧,这种失去所有亲人的恐惧感觉,她懂。
她拉住了她的手,问:“到底是有多严重啊?”
她的脸上现出那种极度的哀伤,喃喃:“没多大的事了,只是骨髓移植的手术费用和术后的费用价格,都高的离谱!我们根本就承受不了!”她抬头,看她也是忧伤地低着头,问:“你怎么样了?”
向彤假装坚强:“我没事儿!”
她说:“其实我今天才知道,你姥姥肺癌晚期。”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然后轻轻抱住了花向彤,声音而柔柔而坚定地回答:“我们都要坚强!”
“嗯!”没想到在重病前,也能让平时大大咧咧的女孩变得温柔而细腻。
脑海,突然出现了何楠看阿姨的场景,她犹豫了半天,问:“那天,何楠出现在病房的事,又是什么一回事?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电梯到了,老保姆走出去了。
她眼睛暗下来,回答:“一开始,我只是当他是花花公子,后来,他问我要你的联系号码和地址,天天纠缠,缠得我实在没办法,我就慢慢跟他耗!后来,他哥哥何雁为了追求我,拜托他,他就更是天天往我这里跑。你那天看到的,就是他为他哥哥送花送送水果,让我接受他哥哥!”
她问:“那你接受他了吗?”
她轻轻点头、难过地看着她,回答:“最终经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我最后答应和雁在一起了!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会喜欢他,我妈妈没钱治病了,他可以帮助我们姐妹俩。”
向彤担忧地说:“可是,你妹妹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他在一起啊!他的弟弟那么花心,他哥哥的人品会好到哪里去?”
向彤着急地拉着她:“你知道他有多么花心吗?他根本就不会真心帮你们的!他会伤害你们的!而且他这么有钱,这么帅,年龄又大了,他说不定就是已婚男啊!”
夏盼芙神情恍惚,她露出无奈而痛苦的笑容,哀伤大喊:“我都知道!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什么都知道。可是他会给我钱!”她的表情总是在她忧伤的时候,最忧伤,在幸福的时候,最幸福!让人心情一下子跃上天堂的玫瑰花丛细嗅,又一下子跌入地狱的曼陀罗之花丛,让人迷糊不已。
她真的就是那个开朗乐观的夏盼芙吗?即使她的妈妈要离开她,她也不至于一下子悲观绝望到了极点!
为什么她给人一种那么的不真实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人格,在短时间内瞬间不断变化着。
等等,给她钱?
她刚才说,她接受了何楠的哥哥何雁?
夏盼芙突然激动:“我们不像你家里这么有钱,可以放心在医院救治,我妈妈,很早我爸爸就丢下我妈跑了,我妈没有医疗保险,没有工作,没有存款,什么都没有,把我们养大,现在我们大了,可以赚钱了,却眼睁睁看着她被病痛折磨死。如果我妈妈会好起来,不要说嫁给他,就是用命换,我都愿意!”
向彤心疼而哀伤,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老师告诉我,你真的是夏盼芙吗?”
她猛的一惊,然后低下头来,说:“你知道了吗?”
知道?
她向彤究竟知道什么了?
如果她知道,她就不会再去问,她到底是谁,不过,她的沉默不语,还是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是夏盼芙!
她心里惊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