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恒挡下沈易之全力攻来的剑气,虎口有些疼痛,也没有太在意“为何这般气恼的不带随从前来跟我比武?”
沈易之接下宁以恒扫来的剑招,侧身躲开“你明知故问!”
宁以恒纵身一跳,躲开沈易之的底盘攻略“能让你这般失控的,只怕只有我家娘子了。难道你如此惧怕?”
沈易之见宁以恒提到了自己为何而来,气更炙烈“既然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你为什么不制止衿衿?”
宁以恒眉头皱起“想必你今晚也见过娘子了,你可劝下来了?”
沈易之冷哼的说道“你身为衿衿的夫婿,即便衿衿不同意,你也该百般干扰才是。”
宁以恒跟沈易之对掌,眼睛里带着少有的正经“既然你这样说,那为何你不亲自来做?”
沈易之收起掌力,负手于后,立在房顶,看向远方,低沉的声音带了一抹不容分辨的霸气“宁以恒,如若我们异地处之,作为衿衿的夫婿,我一定将她护在我的羽翼之下,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免她伤怀,免她忧虑,免她孤楚,免她惊慌,免她流离,免她无靠,免她不安。就如这万千雨丝,一把油纸伞,定为衿衿当下,雨不湿鞋。”
宁以恒倾国的玉面上带着笑意,妖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