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秋撇了撇嘴“那为什么听说夫君与沈羲之也甚是投缘,好像这坊间传闻你潇洒吧?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
宁以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娘子,这坊间传闻不真,莫信莫信。”
苏念秋扭着宁以恒的耳朵,不快道“快说。”
宁瑶拍着手笑道“父亲快说,父亲快说。”
宁以恒叹了口气,看着一大一小作弄自己的二人叹了口气“为夫和沈羲之是非常好的朋友,但献之是羲之的第七个儿子,为夫与献之也是忘年之交。献之经常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宁以恒两手一摊“羲之另一个著名的儿子,那个“乘兴而来,兴尽而去”的徽之也是为夫的忘年之交。”
宁以恒抿了抿嘴,偷偷看苏念秋有些不快的脸色,顿了顿有些哑然“献之一生都是非常喜欢为夫的,并在咱们的官府里做长史。一次,献之忽然称赞为夫说:“您本来就是最潇洒的。”为夫不过回答说:“我不潇洒,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自己就是身心比较顺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