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心里本也没底,羞涩得很,可见他这样手足无措,胆子便大了起来,隔着布料临摹那根时常在她身上使坏的棒槌的形状。
林潜的喘息越发粗重,一双手蠢蠢欲动,从她腰间往上移。
玉秀娇斥道:“不许乱动。”
林潜便顿在那,不敢再动,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子,声音暗哑,“媳妇儿,你也别动了。”
玉秀歪头看他,眼角一片绯红,面上满是红霞,咬着下唇道:“你不能动,我来动。”
说着,咬咬牙解开他的汗巾,白皙细软的手往里探。
于林潜而言,这一晚的滋味又奇妙又煎熬,他怕是永远无法忘记,媳妇儿跨坐在他身上,满面红潮,双目迷离地朝自己看过来的模样。
次日,玉秀不仅腰间酸软未好,手也变得又酸又疼,连针线都捏不稳。她抱着七七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