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城的家庭,跟农村没有多大差别,夜来得早。章若非的母亲早早就睡了,那时还不到九点。
这时他们约定俗成“睡一起”的日子,小若非一早就送到她姥姥家去了,没想到事不凑巧,章氏刚好又要加班。章若非的母亲只有等待,只有孤孤单单一个人躺在床上耐心等待加班归来的丈夫。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一个黑影飘了进来,门是虚掩的,虚掩的门是给丈夫留着的,这时却给不速之客提供了大大的方便,以致让他翻墙进屋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闯进了卧室。
大概是九点三十分,章若非的母亲似睡非睡之中,感觉有一个人睡在床上,起先她以为丈夫回来了,也没吭声。那个人不说话,动手就脱章若非母亲的衣服,如果不是那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引起她的注意,引起她的怀疑,这个人就会很和平很顺利地得到章若非母亲的身子,不会发生后来这样的事。章若非的母亲感觉有些异样,这时上衣已经被脱掉,她就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裤衩,不让他继续脱。那人就腾出手去揉搓章若非母亲的rǔ_fáng,一张大嘴在她腹部蹭来蹭去,像一头地上觅食的猪。这不是丈夫,决不是,章若非醒悟过来,她隐隐猜到这个深夜闯进来企图不轨的人是谁。
“请你出去!”
章若非的母亲轻声喝道。
那人当然不会乖乖出去,蓄谋已久,这样让自己朝思暮想,让自己寝食难安的大美女就要到手了,怎会轻易放弃?
“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喊了!”
“喊吧喊吧,使劲喊,你就是喊破天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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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章氏的住所是单家独院,除非你用上扩音器,否则真是喊破天也没人能听得见,章氏又被庄主任支使加晚班,十一点之前都回不来。一切都安排妥帖,庄主任的强暴计划天衣无缝十分周全无懈可击。
从声音判断,这个深夜来客不是别人,正是章氏的领导——粮店庄主任。庄主任人高马大,正值壮年,一个弱女子岂是他的对手,尽管章若非的母亲奋力反抗,抵死挣扎,怎奈中烧的庄主任锲而不舍,志在必得。章若非的母亲用尽吃奶的力气,还是未能抵挡住庄主任的强烈进攻,裤衩被庄主任粗暴撕碎,撕成几块破布条,搏斗时庄主任的胳膊支在章若非母亲胸脯上,几条红红的痕迹像是被烙铁烙过,十分显眼,十分清晰。拼尽全力的章若非母亲使用的最后一招便是双腿夹紧,不让庄主任棍棍进入。然而,这样的抵抗也只能是暂时的,不过是延缓时间而已。庄主任一只手控制住章若非母亲的双手,两只腿插在章若非双腿之间,几次用力,就把她紧紧夹着的两腿分开,庄主任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如铁棒的棍棍,找准方向用力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