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澄偷偷跑去做鉴定,也间接说明她自己也不知道真相,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阳阳是他的,又何必多此一举跑去鉴定?
晏展南状似很冷静地在分析,可越分析越是毫无头绪,迷雾重重。
忽然想起来,之前程澄有告诉过他,她发生过一起小车祸,以前的事情,有些想不起来,也就是说,她是把怎么怀上阳阳,阳阳是哪个男人的这些事都忘记了?
想到这里,晏展南心下一片郁闷。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会折腾?她之前没失忆的时候,怎么也不来找他?她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晏展南想起在部队医院时,为他治病的主治医生魏老头,如果咨询魏老头的话,多少应该能了解一些情况,可他并没有对方的联系电话,想问的话,还要飞一趟才行。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一条程澄的信息,“什么时候过来?”简短的话,后面附送上一张相片,阳阳抱着一盆还未包的饺子馅,冲镜头笑得灿烂。
晏展南注视着照片里的小孩子,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个冲他笑的小人,是他的儿子,更是他